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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丈颤着双腿,身前一对肥嫩的大奶子和一个圆滚滚的白滑孕肚微微抖动着,无力地仰面歪在孕榻上动弹不得,只能鼻尖“咻咻”地喘气,间或“嗬啊......哈......”地呻吟着。
索性后面的事情也不需要他操心,小厮们训练有素地把重孕体虚的老国丈连人带榻地抬上宽敞的马车,等安置妥当之后,星儿也跟着进去了。
马是好马,却行得极慢,外面驾车的小厮一点神不敢分,可国丈那一声声骚媚的叫声却不听他使唤地直往耳朵里钻。
马车夫久经风霜的皮肤下都隐隐的薄红,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听见车里的呻吟声渐渐弱下去,接着就是响亮的一阵阵水声。
怕是孕晚期的国丈憋不住尿了吧,他这么思忖着。
而马车里,星儿从国丈塞得满满的奢华温暖的孕袍内扯出一个透明的水囊,里面晃晃荡荡的竟是装了不少清澈水液,将不大的袋子撑得鼓鼓的。
星儿不顾文烟游羞得满面通红,非要把那个圆鼓鼓的水囊举到他面前去,贴着老国丈的耳朵,恋人耳语一般亲昵又调笑,“游儿,这还没进宫呢,你怎么就把水囊尿满了?嗯?”
“不是......呜呜呜不是尿......”老国丈眼中含泪,又羞又臊。
“那是什么?”星儿步步紧逼。
“是......是穴里的骚水......嗯啊......又......又流出来了唔......”
“好多水.....呜呜呜呜呜......我好没用......呜呜呜......”
“星儿抱......星儿疼疼我......嗯难受......肚子又涨了......又要.....呃哈啊——!”
星儿这段时间一直悄悄地给文烟游进行洗脑,不断地诋毁他,讥讽他,一点点摧毁他面对年轻俊美的爱人极弱的自信心,再打个巴掌给两颗甜枣,对他的求欢予取予求,因此现在文烟游只觉得自己又老又骚又浪,他的星儿愿意和他在一起,真是他前十八辈子积的德。
好不容易进了宫,老国丈有孕后便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因此尽管他一直躺在马车里,还是累得浑身酸麻,见了皇后,竟是没等她说免礼,就自顾自地跟女儿抱怨起来,“哎哟喂......哎哟......可把爹这把老身子骨给累坏了......哎哟......浑身都疼啊......”
文烟游看着端坐在正中间神色不虞的女儿,不仅没意识到自己不合礼数,反而挑剔起来,“你这丫头......呼呼呼!没见爹......身子沉吗......也不知道......哎哟喂不成了......肚子坠得啊......站不住了啊......快快快!!!”
文烟游此刻正由三四个小太监呵宫女前后扶持着,他最宝贝的硕大滚圆的胎腹则由他自己抱着,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快给爹寻个榻躺躺!”
这每个宫里都有眼线,皇后宫里也不例外,像那些皇帝和太后安插的,不仅要当不知道,更要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游刃有余,滴水不漏。
皇后的贴身宫女见到自家娘娘的亲爹竟如此不靠谱,也急了,上前一步就推搡着老国丈勉力支撑着的重孕之身,“国丈爷,这可不合规矩啊!”
文烟游一个没站稳,差点被她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若非星儿眼疾手快地捞住他把他搂进怀里,那娇滴滴的大肚子可就要摔坏了!
“呼呼呼......嗬嗬......”
国丈气得浑身颤抖,肥白的软肉一个劲抖着,手指点着那宫女,声音都急得尖细起来,“你算......算什么东西!呼呼呼......疼死......哈啊......可疼死爷了!”
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