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奸到喷水
身后的男性躯体本就滚烫,宁静意却觉得自己的体温更烫,尤其是被指操弄的穴里,那手指来来回回地抽插,进入时撑开她的穴肉,而离去时又狡猾地屈指勾弄着她。滚烫的火热的情欲夺走了她的一切思索,媚肉淫荡无比,兴奋地收缩绞紧,吮吸着入侵到宁静意体内的手指,直插得她噗噗喷水,一截舌头管也管不住地吐出口,淫荡的乳儿上下摇摆着,荡出乳波来。
忽然,谢时序感到自己按到了肉壁里某个微微凸起的点,他一碰到这,宁静意就呼吸一滞,让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紧张。
“这里?”他非但不退,反而手下狠狠一按,逼得宁静意一抖,尖锐的快感自那难言的软弱直直冲上大脑,她受不了,边哭喘边摇头:“不是…啊!是……但你轻点,啊……呜…哈啊……”
谢时序笑了,乖觉地吻她,修长的手指顶着那处又碾又摸,呢喃道:“真的要轻点吗?但我怎么觉得,师姐特别舒服……”
她像被他捉住的猎物,被他抓住敏感点攻坚,大拇指还要怼着阴核,密密麻麻地榨她的汁水。
宁静意被指奸抠得崩溃,几乎要翻起白眼来了,快感逐渐攀升,她本来就受不了身上最敏感多汁的地方被人做弄,还是被师弟,等到谢时序掐着时间狠狠地拧了一圈她的阴蒂,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夹着作乱的手,感觉好像要尿了一样,挺胸抬腰,神色浪荡迷乱到人血脉波张,颤抖着腰,身下穴中喷出一大股水流来。
谢时序抽出被她的淫液喷得湿淋淋的手,举到她面前让她看让她闻,她又难受又羞耻,忍着腹中咕咕搅动的奇怪感觉,挪过脸不想看他。
宁静意不想看他,他偏不让她如愿,趁她高潮余韵未消,掰过她的脸亲他,手下动作不停,又挤进她的身体里引诱她。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受不了了,被她的腿夹得痛到麻木,然而更让谢时序食髓知味的,还是宁静意的身体对他指敏感的反应。
宁静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谢时序的手一肏到他体内,她明明已经爽得受不了,却还是自发地坐着他的手,逼他的手指卡在肉穴里,像磨着一根供她取乐的玉杵一样磨。她又哭又叫,身体却诚实地紧,受用地被人架着抠穴。高潮完一次还会主动地叉开腿,叫谢时序的手畅通无阻地抽插着她的淫肉。
等软烂的穴逐渐适应了手的抽插,她被情欲泡得迷糊的脑子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光是手指就让她去了半条命,如果是肉茎,那该是怎么样的舒爽?
谢时序的手对着骚穴又抠又挖,还捏着阴蒂揉来揉去抚慰,肉棒却只点到为止得卡着她腿根磨蹭。她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本能追逐着更让人癫狂的极乐,腰肢扭动,蹭得谢时序骨都要酥烂了,只想勾引着粗大的男茎捅入她的体内,最好一把顶到最嫩的花心,把她填得满当,狠狠钉死在塌上浪叫才好。
倒是谢时序架住了她,阻止了她的动作。对着宁静意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渴求不已的神色,谢时序只觉自己身下肿胀的分身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龟头分泌着粘液,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挺腰挺入肉穴中,狠狠地侵犯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明明心这么硬,小穴却这么湿软,让人几欲发狂。
他亲亲宁静意的耳朵,嗓音喑哑,却好生商量了起来:“不是我不想让师姐高兴,只是我总觉得真到了这一刻,应该是师姐更清醒的时候。”
但说着,他又话风一转,哑声道:“但师姐不满足,我…我不能不管,我还有别的让师姐快乐的法子,师姐要试吗?”
还有法子?宁静意的大脑还没分析出个利弊,被情欲煎熬的身体已经脱口而出,说:“要试。”
嗓音颤抖,说不出是急的还是爽的。
得了宁静意的首肯,谢时序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不出是激动还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