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指奸,微h)
地舔舐花户四周,不放过女人任何一滴遗漏在外的淫液。
高潮过后又是一阵难耐的瘙痒,未被满足的穴道不断收缩,滚出股股淫液。
江冬月难受得呜咽,腿在男孩肩上踢动,很快就从上边滑落下来。
“光你一个人爽可不行,小姨。”江迟舔了舔嘴唇,手摁上江冬月的腹部,往下移动握住她的胯骨。
他推动女人的身躯,让她侧躺着,自己则是来到她身后躺下。
男孩干瘦的身躯贴上女人的后背,拉起她的裙摆,用性器贴着她的股沟蹭了蹭,瞬间爽到身体一阵战栗。
江迟把脸挨到女人的脖颈处一边亲吻她的肌肤一边喘息,阴茎和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江冬月的屁股沟滑动,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展开了,哪怕这只是在扬汤止沸。
好几次他太往下就会蹭到江冬月的菊穴,菊穴一阵在张嘴收缩,上边的褶皱摩擦起来很爽。
做完割包皮手术至少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自慰也不行,可今晚他并没有遵守医嘱,如同一条哈巴狗一样在女人的肉体上蹭来蹭去,毫无节制地去抚慰自己的性器。
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玩坏吧?如果他以后不举、阳痿了,要和江冬月玩哪些花样?
大概是会用最大号的震动棒、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大功率的打炮机去更暴力地去性虐她,看她深陷疼痛的美妙反应以获取内心的满足。
这么想也不错。
“呜呜呜……”女人闷在嘴里的哭声拉回他的思绪。
江迟眨了下眼睫,拉开江冬月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抽走她嘴里的布料,掰过她的脸接吻。
女人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们肌肤相亲,彼此把体温传递给对方,感受着对方在此刻为自己绽放的欲望。
江迟的手指揉搓起江冬月的两片外阴唇,随后对着阴蒂又摸又拧,在女人情动地松开穴口时毫无预兆地插进自己的手指。
才插进一节女人就应激地夹逼,把他的手指绞紧,令他再难深入。
他没有动,此时此刻心脏却像要跳出胸腔,跑进女人的身体里。
他们靠得太近,近到共享心跳。
紧接着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一道突兀的杂音插入曲调,破坏了他们和谐的频率。
“哎哟,好困……”江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江迟骤然睁开眼,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用力往里捅进,直到女人的阴道吞没他的第二节指节,他才就着这个姿势指奸起江冬月。
“哈……哈……唔嗯……”接吻空隙,江冬月唇边溢出呻吟。
“什么声音?”江彤一下激灵,左顾右盼寻找声源点。
她很快确定目标,抿紧唇径直往前走。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江彤扬声问:“冬月,你睡了吗?”
没有人应。
“冬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江彤没有立即放下疑虑,继续追问。
还是没有人应。
“……”江彤静默一会儿,回想着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很虚弱,很像是江冬月小时候生病睡着了才会发出的哼唧声。
“冬月,姑姑进来看看你哈。”说着她的手握住门把手,想要打开门。
屋内江迟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江冬月的身体正对着门口,腰间松松垮垮挂着块皱巴巴的布,一对豪乳和阴户展露无遗。
只要有人开门就一定能看到女人裸露的肉体,看到贴在女人后背的男孩,看到男孩的手正插进女人的阴道里,看到姨甥二人此时此刻媾和的场面。
江迟的心跳反而降下,他低垂着眼眸,复而重新吻住女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