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与jiao托(H)
了如此之久才终于觅得可乘之机,不趁虚而入彻底享受一番成果岂是他的作风?
当下摊开双臂坦然道:“礼尚往来,该由息亭来帮我除衣才是。”
越息亭简直想把圣人之书狠狠摔到他脸上,让他看看礼尚往来四字究竟是如何写的。
可惜手上无书可扔,连可供遮挡的床被也被那家伙早有预谋地丢到了一边去。
越安展平双臂,一副打算就这样耗下去的样子。
息亭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窘迫,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起身服侍对方除衣。孰料那衣带不知为何,竟越缠越紧,生生打成了一个死结,息亭解来解去也未能解开。于是,怒从心头起——
越安正愉快欣赏着对方因为不着片缕、而分外拘谨的神色,却见那似水双眸忽寒光一闪,浮起一层薄怒,只听撕拉一声————干脆利落地扯断了他的衣带。
“要做就快做,何必戏耍于我?”
没有了某魔族的故意作弄,里衣遂被轻松解去。息亭任务完成,尚来不及松口气,方发觉二人已是裸体相对,避无可避。
越安毫无歉色,“那并非戏耍——只是想稍微享受一下,软玉温香主动投怀送抱的服务。”
息亭冷不防整个人都被拦腰横抱而起。“另外,只有‘快’这个字,我对息亭可永远做不到。”
床幔无风自动,似被无形之手操控着,软软垂落,遮住了满床春色。
“喜欢吗?”欣悦于对方笨拙的回应,越安低低地喘息着,把舌头再次深深抵进温软唇瓣内,用力吮吸藏匿其中清甜的津液。
息亭被他舔咬得舌头发麻,推斥不得,只能任由它在口中四处作乱。
越安捉了息亭的手,带领那纤纤圣洁的五指去伺候自己身下火热滚烫的阳物,另一只手则伸到前方梁捏尚在沉睡的玉柱,刻意用指尖去抠挖最敏感的铃口,引得他不住发出求饶般的泣音。随着一声声哀泣,沉眠之物渐渐苏醒,动情地跟随掌握在越安的掌心跳动。
“我的息亭真诚实。”越安愉悦地夸奖道。
“呜你啊、不要”]
“不要?”染成粉红的可爱耳廓被咬了一口,“可是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呜,你别,太过分”
“我想做的过分之事,才刚要开始呢。”
越息亭自幼时至今日,一直被追求,从未动过心。虽想过答应了越安后定会发生此事,他却未料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居然如此敏感,就像任由那人操纵一般,毫无抵抗之力。
这样丢人的样子,全部被看到了,完全被他戏弄于股掌,好难堪。
息亭自然不知表面上赤城坦陈的青年,实际上对他的身体早就研究了个透彻,轻而易举便能挑动他身体的情欲,然后恶劣地尽情欣赏他脆弱无助的反应。
手里的小东西精神奕奕地挺立起来了,越安却不肯再给它更多爱抚,大手向后精准地找到了隐藏在白嫩臀瓣中间销魂的幽穴。
刚插入一根手指,陌生而不适的异物感令息亭猛然睁大了双眼,如临大敌。
“放松,不要绷这么紧,乖。”越安哄道,“我保证不会痛的,会很舒服。”
“你、你当我是三岁稚儿吗,嗯、唔啊!!”末尾语调陡
转上升,化为如猫儿撒娇一般悠长悦耳的呻吟。却是越安趁他不注意,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去逗弄胸口的红豆,好似弹琴一般捻、按、抹、挑,奏得玉人如珠落玉盘颤栗不已,陌生的快感从那小小的肉粒一阵阵袭涌而来,而被冷落的另一颗,似乎也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瘙痒。
另一边却是毫不犹豫地又往紧致的甬道内塞入了两根手指。
上下两方同时猛烈的刺激,令息亭再也无法思考,连羞恼也抛在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