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同乡之事
疑。
“最为尊贵!”韩秀峰微微点点头,不无感慨地介绍道:“这德寿寺是顺治爷修葺旧宫时一并兴建的,据说跟顺治爷倾心佛教有极大关系,这事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但就这儿,顺治爷和康熙爷先后召见过西藏五世**和六世班禅,是为国家之盛事。”
听韩秀峰说到顺治爷和康熙爷曾在这儿召见过西藏五世**和六世班禅,卓橒脑海中突然冒出“开疆拓土”这个词。再想到四夷折服,万国来朝的大清,现在竟被一帮西夷欺辱,卓橒不禁喃喃地说:“果然尊贵,果然尊贵!”
吉云飞只是个记名御史,相比国之大事他更关心同乡,又苦着脸道:“志行,永洸生前待你我真是没得说,他现在不是死的不明不白,而是死不瞑目,你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韩秀峰很清楚他不是无缘无故说这些的,而是因为黄钟音的儿子黄万骞,带着段大章的书信从老家赶到京城来告御状了!
想到柱子和余铁锁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韩秀峰紧锁着眉头道:“黄万骞那娃也太沉不住气了,前些天我是没得空见他,但这不意味着我韩秀峰不管他爹的事。“
任禾忍不住问:“大人,黄万骞做什么了?”
“他不光去都察院击鼓鸣冤,状告广西巡抚劳崇光坐视危急,抗不应援,及至贼窜梧州,束手无策。称劳崇光摺内所列他爹之罪状,全系据梧州知府陈瑞芝一面之词,他爹实属被诬。还道听途说,奏称已加恩优恤的广西学政沈炳垣虽死于贼手,但并非殉国,而是贪生怕死削发入西竺寺,结果被贼掳去给杀害的。”
“他……他状告劳崇光也就罢了,为何要带上沈炳垣?”
“可能是觉得他爹含冤,为他爹呈恳伸雪心切吧。”韩秀峰长叹口气,无奈地说:“他也不想想,沈炳垣跟他爹不一样,沈炳垣身为学政本就没守土之责,就算贪生怕死想逃命也没必要遁入空门。就算沈炳垣有一万个不是,跟他爹又有何关系,非得攀咬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这么做跟那个贪生怕死的已革知府陈瑞芝又有何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