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分节阅读_1
林浩天感受着身下包裹着他性器的内壁紧致且温热。阮思行的后穴因为疼痛而收紧夹的他舒服中又带着一丝令人疯狂的疼痛。扣住阮思行光滑的小腿,用力向两侧分开。下身全部抽离又猛然顶入,一下又一下,快感如潮水紧接而至。
阮思行用力抠着沙发,忍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刺痛。精贵的水晶吊灯照亮了九十多坪的客厅却唯独照不到林浩天身下的他。
林浩天一气儿折腾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放了他。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留恋,起身去了浴室。
阮思行身下一片粘腻,穴口吞吞吐吐还在向外流着青液。分开的双腿没有力气回笼,伸手拖过地上皱皱巴巴的睡衣盖在了身上。浴室的门没有关严,透着湿气与淋浴的水声。阮思行疲惫的闭上眼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他还在想,林浩天这又是抽的什么疯。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温暖的打在阮思行的身上。空气中混杂着浓厚的血腥味与腥膻味。卧室传来他的手机铃声,阮思行怔怔的盯着卧室的方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腿,酸痛感顺着神经刺激着大脑。
不用看就知道林浩天肯定是干完他就离开了。他差不多有半个月没见到林浩天了,好笑的是他被林浩天压着玩了四个多小时,但从开始到结束两人竟一句话都没说。对于林浩天,阮思行向来逆来顺受惯了。林浩天怎么折腾,他就怎么忍着。
现在想想林浩天半夜的行为实在反常,但他懒得多想。
阮思行按着太阳穴慢吞吞的坐了起来,空气中血液的铁锈味提醒着他后面肯定出血了。
拿了手机也没看未接电话,先是从电话簿中找到在小区附近养生堂的电话,定了份麦皮牛奶粥。揉了揉不断向上反酸水的腹部。最近没怎么注意身体,估计他的胃溃疡更严重了,否则昨晚不会疼的那么难以忍受。
移到浴室把自己内外都收拾干净。他的上半身基本上没什么痕迹,最惨的就是大腿内侧,青紫的抓痕甚至冒着血丝。私处更是红肿不堪,轻微的碰触都觉得大脑发麻。
阮思行仰着头,任由喷头极速降落的水打在脸上。直到门铃响起,他才关了花洒。看着镜子种狼狈的人自嘲的抿了抿嘴角,将额头前湿漉漉的头发扶到脑后,随意系了条浴巾开了防盗门。
正要付钱,抬头恰好看到穿着西装革履一手拿着粥铺外卖一手拿着钥匙正要开门的杜义。阮思行扔了手里的钱夹。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屋。
杜义盯着阮思行还在滴水的头发,视线向下扫去,背对着他的光滑脊背泛着水润的光泽。几滴水珠随着震动汇聚在一起,划过好看的腰线隐没在令人遐想的胯部。翘挺的臀部裹在浴巾里,露在外面的小腿有明显红紫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淫靡。
穿过狼藉一片的客厅,杜义先是开了窗户。深秋寒冷的风吹散了室内混浊的气息。
阮思行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一眼杜义,推门进了卧室。
杜义给家政服务打了电话,然后倚在卧室门口,对着赤身裸体的阮思行说到:“林少昨晚来过?”
阮思行毫不避讳对方打量他的目光,擦干身上的水,声音冷淡的反问:“你不比我清楚?”
杜义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早上联系不到你,所以我把公司的例会延迟到了明天,不过下午的两点的谈判会就不是我这个小角色说的算了。”
阮思行系好衬衫袖扣,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我会准时到公司。”
说罢起身,换上鞋子,拿起大衣和钱夹就要出门。
杜义举着手里的外卖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粥都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