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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直接走了。你平时教她这样待客的?”
罗氏:“这……”
明义雄又道:“温家是贫寒了一些,但温鸿才学众,寒窗苦读多年中了进士,已经是众人中的佼佼者,夫人莫要瞧不起他现在的境遇,等十年后再看,恐怕大有不。”
罗氏一肚子话说不来,两人并非无话不说的夫妻,她哪怕说了,仍旧被当成嫌弃温鸿家贫,多说一些,恐怕又会惹明义雄不满。
相敬如宾的夫妻之间也有些累,罗氏不愿意多说,只点了点头:“好吧。”
往后时间还早,婚事反正也没有定,而且明荟说的话不一定就信。只要是狐狸,尾肯定有露来的一天,罗氏也会安排着算计算计温鸿,看他是否表里如一。
不过明臻并没有将姓温的放在心上,对她来说,姓温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明臻从小就没有什安全感,她见什都害怕,尤其不喜欢陌生的事物,喜欢在熟悉的地方,最最熟悉的人永远待去。偶尔一面两面见到的人,明臻只觉得陌生无比。
晚上沐浴的时候,明臻趴在浴桶的边缘,若有所思。
天是新夜在一旁伺候明臻,浴桶里加了新鲜的花,又滴了许多玫瑰油,芳香扑鼻,她细细擦拭着明臻的后背:“姑娘在想什?”
明臻道:“阿臻羡慕姐姐,姐姐有疼爱她的母亲。”
新夜也是生母早逝,对于明臻的想法感身受,她道:“但是姑娘有殿,从小到大,姑娘要什,殿都会给。”
明臻的肌肤无比幼,晶莹雪白,且柔软无比,比任何贵的丝绸更要好手感。
新夜忍不住回忆起了过去:“当年姑娘得了天花,姑娘己记不记得?”
明臻想不起来了。便摇了摇头。
“那时候姑娘一点点大,不知为什突然就染了天花,身上长满了水痘,殿担忧失去姑娘,请了无数名医过来。”
新夜一想到这些,仍旧觉得唏嘘,“姑娘体质如此弱,最后支撑了过来,身上没有留一个疤痕,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殿在姑娘发病期间,整夜整夜的不合眼睛,推了朝中大
半事务,守在姑娘身畔,晚上抓着姑娘的手,担心您将痘给抓破。”
更多的新夜没有再说。
当时一众大夫,还有身边伺候明臻的人都心惊胆战。
因为祁崇阴恻恻的发了话,假如明臻没了,他也需要跟着陪葬。
明臻身那弱,得了天不死几乎是不的事情,最后宛如奇迹般的恢复,众人都松了一气,之后照顾时也更加细心。
对于这些,明臻真的记不起来了。但她对祁崇的依恋,也是从过去一点一点积累来的。这些记忆没有了,但她感激怀恋的情绪,全部都化进了骨血里。
明臻道:“真的吗?殿好几天没有睡觉?”
“当然。”新夜道,“姑娘是开心,殿只有见了您才会开心,姑娘没了,殿以后就不会开心,当然要牢牢看着姑娘。”
因为这里没有旁人,所以犯忌讳的话语,新夜也大胆说来,她道:“殿肯定是真龙天子,您有天子的龙气罩着,然会痊愈。”
明臻感伤的情绪这才消失了很多。
其实祁崇平常很会笑,平常见一些位高权重的官员,哪怕是笑,也在你来我往尔虞我诈之中,几乎没有发内心。
在夺取皇位的漫漫路途上,明臻大概是唯一一个让他忘记朝中算计,以坦然面对而不用警惕或者防备的人。
明臻泡够了就要起来,新夜赶紧拿了东西给明臻拭。
作为近身照顾的人,新夜和天琴比其他人更感觉到明臻的变化之大。女身形虽单薄了些,态却是玲珑有致的,如新夜都不敢正眼多看,怕迷失在重重无边的之中。
明臻晾之后,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