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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因为自己的触碰崩溃般失力。呼吸在一时间窒住,腹肌收缩,腰部扭动着,屁股里的东西被生生捅成了新的角度。
身体在瞬间归位,疼痛换来的清醒极速而猛烈——他不敢再乱挣了,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他开始履行自慰的命令,但手指根本动不连贯,完全是自己折磨自己,分不清是快意更多还是痛楚更多。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踏过了他原本预想的红线,他竟然在献祭:他脆弱的内里、可怜的尊严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云河看着地上的人,原始的快意正在眼底里苏醒,血液在脉搏里鼓动。
命令菲薄得理所当然:“管好你的狗东西。要是漏出来一点……我会把它抽肿。”
陈屿轻轻应了一声,嗓音软得不像话,主人两个字念得像是叹息。男人的吐词习惯越是优雅,粗鄙的词汇就显得越羞辱——竟在他大脑里滋长出难以启齿的快感。胯下的东西在僵硬的抚慰下依旧激动到颤抖,身侧的人却在这时喊了停。
时间在喘息里被拉到无限长。某一时刻,他甚至无法感知周遭的一切,包括逐渐熄灭的情欲和沉重的心跳,然后他等来了一声继续。
“停。”
“继续。”
“停。”
“继续。”
就差一点点。
而那一点点,却成了不可能。
命令的间隔越来越短,但欲望的闸口始终被死死封着,汹涌的洪流顺着每根神经翻江倒海的碾压下来。陈屿快被逼疯了:自己的手指完全沦落为他人的刑具,身体的任何一个开口都在淌出水来,眼睛,口腔,后穴,铃口……和每一个饥渴至极,放荡不堪的毛孔。
他长久依赖蜗居的躯壳碎了。穴口被冰凉的刑棍贯穿,肠液随着身体的扭动涌出紧箍着的小口,纤细的腰身软弱无力地贴在地上。
他极其投入,喘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傅云河用鞋尖抵住那张脸蛋。脚下的人乖巧地抬起头,颈椎被掰到了极限——眼神里,竟然是一片天真懵懂的空白。
他站在高处久了,见的东西、看的人也多了,太久没有过这样直接、明确的欲望,太久没这个闲心磨钝刀。
他原本只是计划把他调教成一条好狗,腻味了再换。
他现在想把他捡起来。
他想看他崩溃。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第一遍稿写完了。
很多很多的不足,但的确是目前的能力上限。
谢谢大家包容了!
11十风五雨
陈屿的确没想到那人会下手这么狠。
虽然狠,但是爽,虽然爽,但是……屁股上唯一一处破皮流血的地方正好被压在髋骨和椅面之间,痛意随着身体的晃动狠狠拨动着脑神经。每分每秒包裹在白大褂里,包裹在排队病人恳切的目光里,如坐针毡。
白日梦在现实里搅局,不是什么好兆头。
春天来了,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