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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纲的幻想都来的致命:
他要去迎接惩罚,且是实打实的被迫而非一时演绎的戏码……至深的情境,莫过于让人发慌的现实。
短短几十步,他竟然在爬到那道门之前半硬了。
身后的人轻蔑地笑了声,“这么期待。”
而他无可辩驳。
陈屿爬在前面,随着命令调整方向,直到进了一个从未来过的房间。顶上一盏硕大的吊灯,金属架托着玻璃制的烛火,把四周的暗角拉得深长。
处境变化得太快,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几分钟前还借着居高临下的视角俯瞰城市,现在已然跪在这方深藏于地下的空间里,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天堂到地狱,只需通过资本堆砌出的秘密通道。
陈屿随着那人的手势停在房间正中央,睫毛被顶光拉出纤长的阴影。身体颤了颤,几秒后才意识到这不是情绪躁动所产生的幻觉——
膝盖下方的地面的确在缓缓上升。
傅云河把台面调整到最顺手的位置,从柜子里取出一捆绳结,那依旧是麻绳,通过特殊处理浸成了黑色。
陈屿算不上是绳缚高手,但他也是仔细跟着教学视频在自己身上试验了数次,才在日后的实战操练里让对方欲罢不能。这些步骤和手法他太熟悉了:绳子先落到手腕上,他配合地抬着胳膊,心绪竟莫名平静下来,连呼吸都放得轻缓。
傅云河动作不紧不慢,但每个步骤都一次到位,甚至不需要将手指压到绳下检查力度——极其狂妄,游刃有余。绳结绑缚的力度均匀,关键部位卡得极准,身体一丁点的挣动都会将那几处要命的着力点压得更实。等绳子连接住手腕和膝盖,并缓缓收紧,陈屿才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寒战,头皮发麻:
对方要将他吊起来。
毫无疑问,悬吊的绳缚最考验技术也最危险——身体受力全权依靠几根主绳,稍有不慎就会造成血液不流通。
僵直的绳结在那人手上仿佛有了生命,恰到好处地压迫着呼吸和心跳,把这具身体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都勾勒得无处遁形。
陈屿被牵引着单腿抬起,身体随着最后一根主绳的牵动彻底离开了台面,停在一个被极限折叠打开的姿势:大腿上的结紧贴着柔软的小腹,浑身的皮肉在笼罩式的束缚下局促地随着呼吸浅浅律动着。
绳结尾端被回折固定,下方的台面缓缓落了下去。
陈屿垂着眼,头顶灯光如昼。
四周一阵窸窣的响动。傅云河似乎去取了什么,而他的脚心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压力毫不客气地从那根细棍里施到脚踝上,把这关节上扳到了极限。心脏在逼仄的胸腔内沉沉跳动着,每一下都让他晕眩:这才是开始。
“可以出声,不用报数,不许动。”
“惩罚的规则,在我这里只有一个……”
“罚到我满意为止。”
陈屿急促地抽了一口气。
藤条坚硬且柔韧,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不响,痛楚却钻心。他的确没动,但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和舒张依旧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