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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却还是波涛般汾涌上来。

    身上的人眯着眼睛,呻吟飘成自然而然的骚媚,傅云河自己却被这乱七八糟的动作弄得欲火中烧。他心头一紧,拽着那颗湿润的脑袋压下些许,薄唇贴上粉红色的耳廓,一句话咬牙切齿。

    “贱货。”

    陈屿小声哼着气,鼓膜里模模糊糊翻搅着肉体淫靡的碰撞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弄得神魂颠倒。他在同一瞬间被捞着腿弯抱起来,双手急切地扒着西服下的肩膀。后穴里的凶器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这尺寸太大了,初尝禁果的门槛误打误撞拉到了最高级别,他觉得自己要被生生顶坏,眼前一片白,一时间竟没发出声音来。

    傅云河抱着他,踹开卧室门。这小房间一眼就能看个彻底:浅灰色的大床,深灰色的地毯和窗帘,白色的床头灯,只阳台外头一片昏沉的天幕。在这地方泄欲屈尊降贵——但也不是毫无乐趣。

    他的医生表情懵懂,大张着双腿,眼镜挡不住背后潋滟的春色,像个佯装贞烈的处子任他闯进闺房。

    世人爱看禁欲腔调的贱骨头,爱看神明被亵渎,爱看妓女的贞洁与神父的放荡。

    “母狗是怎么挨操的?”

    陈屿呜咽了一声,缓缓翻过身来,细腰塌得贴上了床单,双手伸过去掰开身后的软肉。两瓣臀肉今天没受过教训,细腻光滑,白得像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中间的穴口已经被肏开了,里面的肠肉红得炽烈,像涌动着岩浆与鲜血。

    “主人……”他颤着声叫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后文。傅云河看他一眼,把自己恶狠狠地钉了进去。

    背后的频率和力度太过粗暴,把象征性的矜持全部捣碎成泥浆。这不像是调教——即便他还记着不准射的命令,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交合。他沉溺在泛滥的情欲里忘了自己是谁,是人是狗,是男是女,是好人还是恶人是医生还是婊子,这普天下在这一瞬间只剩一根粗大的性器捅进他泛着水的穴。他在叫,但不是在叫床,只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掏出一些破碎的哭喊,那些泣音他压了太多年,久得积了灰,呼出来带着好一股肮脏的气味。

    傅云河掐着他的腰,掌心里贴着那把盈盈一握的胯骨,触感硌人。他顶得凶狠,却总觉得还不够:他要确保他的猎物永远匍匐于身下,起码在他还有兴致的时候,绝不能有一丝逃跑的可能。陈屿被干得失声,眼镜不知何时被蹭掉了,一时间大脑转不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大概是没有,因为濒死的窒息感那样鲜明,他不配登上极乐的顶端。

    傅云河凶狠地挺身,看着身下软成泥一样的人,扣着两条长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身来。

    陈屿崩溃地喘,但他没哭,眼睛里斜角三十度折着床头灯的暖光,两片薄唇颤着,不再克制的腔调婉转好听。傅云河掐着尖细的下颌,眼神像要把那颗眼角的痣都剜去,他在一瞬间似乎窥看到秘密——竟还能有瞒着他的秘密。纤长睫毛眨了一下,棕灰色的眼珠子湿润剔透,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个瞳孔,手指一松开,苍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两道红色的指痕。

    他低低地喘了声,把那两个膝盖骨按到床单上,没收敛手上的力道。他把身下人折成一个便于接纳精液的姿势——仿佛野兽在交配时确认雌性受孕,然后射了进去。

    小医生一动不动,视线无法完全聚焦。傅云河眯着眼睛,嗓音难得有些哑,嘴角的笑轻蔑摄人,“射出来。”

    手心里的膝盖骨轻轻抖了一下。就那一下,像破土的蝉蛹,正在生命的头上。

    【作家想说的话:】

    好多评写得太好啦,看得我好开心!

    谢谢你们

    21偭规越矩

    性欲从身体里剥离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作妖的精魄被抽出,卡了壳的齿轮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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