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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还干站在那儿。两秒后,他双手捏着衣服下摆,把上衣从头顶剥下来,翻正叠好摆在边柜上,伸手去解裤子。
傅云河饶有兴致地看他脱光,略略抬起下巴,“去洗干净。”
陈屿光着脚走去浴室,轻巧地带上门。他洗了大半个小时:从内到外的清洁向来费功夫。等他洗好,发现门边的小推车上摆了一件白色的珊瑚绒浴袍,上头还压着一个小巧的金属肛塞。他愣了愣,回头去取架子上的润滑剂,把两样都穿戴上了。
傅云河依旧靠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翻一本杂志。陈屿走近了,正打算跪下,余光看见他拍了拍坐垫。
……又是这个命令。
沙发陷下去,皮垫托着他的膝盖,然后另一个也抬上来,轻巧地跨过中间两条大腿,毛绒绒的浴袍蹭着傅云河的手腕。陈屿把姿势彻底调整好,才把自己的重量小心翼翼地压下去。
他应该不太重,但是这样的姿势叫人尴尬:屁股底下被挤压的大腿隔着一层硬挺的布料依旧温热,肌肉群有力而鲜活。
傅云河抬起手。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离得这样近,面前的男人折腾他,干他,在他床上过夜,但陈屿的呼吸还是凝了一瞬。
男人很帅,说美也无可厚非。那是张放在论坛上能被顶到首页的面容,离得这样近也找不出什么瑕疵。生长在一湾冰冷湖泊上的睫毛茂盛繁密,在鼻骨上方滋养出一片浓郁的阴翳。交叠的呼吸稳而沉,有一小部分被他吸入腹腔,又再次呼出来。
伸过来的手离得越来越近,停在一双难以聚焦的瞳孔前——捏住他鼻梁上的眼镜往外抽。陈屿下意识地闭上眼,耳朵上原本被镜架别着的一缕发丝垂下来,尾端弯弯绕绕地贴着脸颊。
眼镜被搁到一边,那双手拨开浴袍,捏住他胸前那一点。
陈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手下的动作当真不留情面,几下捏得他咬紧牙关。陈屿努力稳住身体,某种食髓知味的欲望在血液里蠢蠢欲动,耳垂隐约泛出红色,蛰伏的阴茎正一点点鼓胀起来,皮肉难堪地挤压在笼子上。
折磨完一边,手指换到另一侧,这回力度更甚,蹂躏了更久。
陈屿浑身打着颤,牙齿咬在唇瓣上。两粒毫无功用的东西被把玩肿了,快感逐渐被彻底的痛感取代——最后施加在上面的的力度已经属于惩戒的范畴。
等折磨结束,取而代之的是乳夹:他用过一次的那对,白金配蓝宝石,如今才发现和胯下那个闪瞎眼的笼子是一套。银色的细链子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颤动窸窸窣窣地反光。
“喜欢被捏乳头?”
陈屿低头向下看。贞操锁阻挡得了勃起,却阻挡不了顶端液体的溢出,淌出来的水挂在锁口,蹭到身下人的西裤上。
他闭着眼睛喘了一声。
这还远远不够。情动的身体在撩拨下不自觉地扭动着,显然渴求着更多,却被一阵响亮清晰的铃声打断了。
傅云河看着怀里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