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亲吻她的耳朵
佑之应该在沙发上,黑暗把他笼了个彻底,像未上色的胶卷底片。
她摁开灯,待适应突然的光亮后,视线对上了庾佑之狭长漂亮的眼。
他朝褚楚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褚楚这才看清楚他,那么大一个人窝在沙发里,难得失了坐相。
褚楚往过走了两步,想到他还没醒酒,便转身去立柜那里找茶包。翻了一会儿没翻到,还要在下面的抽屉里再翻翻,身后却传来有点迟缓的脚步声。
庾佑之从她耳边伸手过去,打开个石黄盒子,捏了个茶包出来,然后到餐桌边的小吧台接水泡茶。
他动作不快,但手很稳,褚楚心道这看起来……也不是很醉的样子。
“知道茶包在哪了吗?”庾佑之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双眼皮褶压在一起,导致神情间带了点压迫感。
褚楚呼吸一停,这样状态的庾佑之少见,但让人很容易就心生歹念。她脑袋活泛起来,点点头,挪过去抱住他,手还没来得及乱摸,就闻到男人身上原来除了酒气,还有吸烟之后的缭烟味道。
她从前没在庾佑之身上闻到过这些气味,直到这时候被气息包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除了平日的迁就,还会在酒桌上和别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她有点陌生这样的庾佑之,但同时那股兴奋的感觉又愈演愈烈。
她闷声道:“嗯嗯,下次我肯定可以给你泡茶了。”
庾佑之低头亲了亲她脑门,嗓音因为酒精有些粗粝,他道:“先去睡吧,我洗个澡。”
褚楚就蹭他:“我不嫌弃呀。”
庾佑之倒了杯茶水,当白开水似地利落饮尽,然后把褚楚提着抱了起来。
她绵软的臀隔着裙子压在他胳膊上,庾佑之呼吸沉了几分,抱着她走到玄关。
把人抱在柜子上,男人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个盒子。他眯了眯眼,抽掉上面印着品牌logo的白色带子,提了只东西出来。
褚楚发现,是一只耳环。
庾佑之靠近她,捏了捏她那只早前发炎的耳垂:“好了?”
褚楚腿晃着,在他腿侧蹭来蹭去。她道:“早都好啦!”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挺好。”
大手摩挲了下褚楚日常带着的防堵银棒,他有点生疏地拨弄了几下,把那俩小东西轻轻拔了下来,放到一边。
“你要亲自给我带这个?”褚楚眼里亮晶晶望着他,显然很是高兴。
“嗯,不过还有件事。”
褚楚看着男人放大的脸,眼里的神色还没转成疑惑,就变成了脆弱的顺服。
庾佑之含住了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被渡到她耳廓里,几乎要沿着耳道一路烧进她的脑袋。
不知道是真实还是神经模拟的电流噼里啪啦从耳后蔓延到全身,男人扣住她的后脑,鼻梁从她鬓间蹭过去,随着唇间吸吮的动作蹭弄鸦羽一样柔软浓密的头发。
褚楚像被蹂躏的纸,喘息着缩进男人怀里。她越往里缩,男人的气息就越灼热,到最后几乎是强迫似地埋进她颈窝,把耳朵亲咬得通红一片。
不只是耳朵,还有锁骨,胸口,腿心,膝盖再到腿袜裹住的脚背脚趾。
“唔……叔叔…………”褚楚小声求他,手扶在他肩上使不上劲儿。
庾佑之低低喘息,他发出的声音从褚楚裸露出来的肌肤钻进皮肉,让她除了呻吟以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疏解。
他只靠亲吻褚楚的耳朵,就能让内裤湿透如她洗过澡后起皱的手指,挤迭在一起,引诱触碰着她已经敏感到不行的腿心,有种刻意陌生化过了的战栗。
褚楚腿已经夹着他腰了,努力抬着臀去蹭他胯下蓬勃的困兽。
“庾佑之……”褚楚眼含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