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情之情(h)
都很想要你。”
“你怕我吗?”他的唇舌湿漉漉地舔过那硬挺起来的乳尖,丹妘微微蜷起手指,忍不住蹙起眉头,思考如何回应。
“我怕你厌恶男人。”他继续道,很快扣住了她试图紧握的手,轻轻地同她十指相扣,“怕你不接受我。”
丹妘受过的伤太多,尤邈只要想起那日她被欺辱的场面都心有余悸。
他多么畏惧,根本不敢触碰她,哪怕他十分想要她。
他始终记得丹妘说的那句没办法相信他,他始终在意,生怕丹妘厌恶他,惧怕他,最怕是她心中没有他。
可是丹妘那么义无反顾地挡在他身前,划破手腕喂血给他,整夜守着他,为他低声下气地换活禽,怎么可能心里没有他?
她要离开他,因为这张脸,可是他压根不在意这张脸了。他看着那张损毁的面容,在意的只是自己曾无力保护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贴近她。
“我……”丹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观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隐隐觉得这样不行,这很没必要。
她试图去思索下一步计划,拼凑出现下应对的说辞,但那人却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还是怕吗?”他很体贴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拉过被褥要盖在两人身上,“也无妨,你不愿意我不会……”
丹妘按住了他的手,微微别开脸:“并未。”
观音心中纠结,她不能让尤邈觉得她不爱他,于是下意识便按住了人。但她又有些抗拒他现下这样的触碰。
她化作倡女渡人,本就奉持非情之情,非欲之欲。
无论多少男人怎么贴近折磨她,她根本不在意,似土掩埋,如浪冲击,她只是一尊巍然不动的空无幻相。
但尤邈有些逾越了,甚至这份逾越让她无知无觉的身体有了退却的冲动。
她有点想回避这样的触碰。
可眼下来不及了。
尤邈笑起来,难掩欢喜:“丹妘,那我们慢慢来。”
观音思索片刻,想现下摒弃五感或是抽离这副身体会不会惊动他,但尤邈已然放肆了起来,含着她的乳用了些力道轻咬。
那只修长的手分开丹妘紧闭的双腿,耐心地来回爱抚,尤邈带着笑意的嗓音柔柔落在耳边:“难受吗?”
丹妘一语不发,闭上眼认命一般等待他进入她的身体。
尤邈顺着她的胸乳吻至腰间,细密灼热的吻让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很快,那双手掰开了她的腿,曲起她的膝盖。
“!”丹妘没有等来闯进她身体的欲根,而是尤邈温柔湿润的唇舌。
他埋在了她的腿间,含住了她的软肉,在花蒂上轻轻地挑逗。
难捱。丹妘只有这一个想法,有些困难地去推他,嗓音哑了,“你别。”
他很认真地去舔弄她那处,像是在品尝什么似的耐心地吮。
丹妘有点焦躁起来,左手用力扯了扯他散下的长发,右手推他,急道:“别碰!”
尤邈并不抬头,反倒将头埋的更低,任她拉扯他的长发,扯到有些刺痛,也没有停下侍弄她的花蒂。
潺潺的清液流入他的口中,丹妘双腿微微发抖,拽着他长发的手没什么力气,心里的焦躁却不减反增。
那人才终于抬起头来,唇边一点浅淡湿意,问她:“不难受罢?”
丹妘自然无话可说。
他有些不自然地凑上来亲亲她的脸颊,垂下的眼睫纤长浓密,脸上好似带了些许薄红,低声嘀咕道:“你说话啊,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表现如何,学得好不好。”
年轻气盛的魔从未学过如何取悦一位女子,但如今他竟真的在私下学习如何取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