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水垢，占屿抿着嘴，走厨房，蹲在肖桔身前，平直的目光一眼就看到肖桔的肚子。

    “怎了？”肖桔问他。

    占屿微微抬眼，视线不太舍得挪开，他对肖桔说：“你饿吗？家里什都没有，我叫外卖好吗？”

    肖桔点头答应，他是真的饿了，这两个月，胃比以前好了许多。

    占屿拿手机，蹲着的姿势换成了坐着，靠在肖桔腿边，点开外卖软件问：“想吃什？”

    肖桔想了想，而后道：“想吃酸辣粉。”

    占屿一愣，“你吃辣吗？”

    “其实……就一点点辣也没关系。”肖桔把头低过去，看着他手机屏幕，指着上面的一家店说：“这家店的酸辣粉很好吃，我常会去吃。”

    占屿点开那家店，声音变小，闷闷道：“我还以为你不吃辣。”

    “是不吃，那种干干的辣味我还是不喜欢，但这个酸酸辣辣的就很好吃。”肖桔这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他避开占屿看着己的目光，往后靠在了沙发里，轻声道：“好像因为孩子的关系，我对吃的味也变了一些。”

    占屿微微张嘴，表情有些呆。低头看手机，滑动着屏幕，没几秒又抬头，盯着肖桔的肚子看，看了两秒低头，随后又抬头，重复了十几次，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肖桔忍不住问他，“你点了什？”

    占屿这才回神，“还没点，你等一。”

    肖桔点了一份酸辣粉，还特意让占屿备注说酸豆角多放一些。占屿光是看着“多料”这两个字便觉得牙酸。他己点了一份麻辣烫，很清淡的汤底。

    点完外卖，占屿打电话给骑手，让对方帮他在小区门的超市里买几瓶水。他问肖桔想喝什，肖桔说：“想喝你白天给我买的牛奶。”

    占屿干咳了一声。

    打完了电话，占屿把手机丢在一边。

    肖桔探手，勾起的手指轻轻挠过占屿的。

    占屿看向他，视线不由主垂落，就听到肖桔说：“想看看他吗？”

    占屿呆住，怔怔地望着他，像是傻了。

    肖桔坐在沙发上，双腿合拢。衣服很宽松，柔软的布料和浅淡的颜色让人看着很舒服。他的手指勾住衣摆，往上拉。

    雪白的肚子暴露在灯光，占屿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六个月看着好像也不是很大。”肖桔故作镇定，耳垂通红。

    占屿盯着他隆起的肚子，抬起手，冰凉的指尖划过肖桔的皮肤。

    肖桔听到他说：“好神奇。”

    肖桔声音干涩，呼吸很浅，他轻声问：“除了神奇呢。”

    占屿盯着他，眼皮褶皱似乎都变深，他说：“很漂亮。”说着，他慢慢往前，两手撑在肖桔的大腿两侧，双膝跪在地上，身体前倾，低头，圆润的弧度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鼻尖蹭过那片润白细腻的皮肤，肖桔不禁吸了一气。

    占屿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