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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喝酒,王雯雯和李斯在吧台边唱歌。
陈逸和周辰划拳时有些心猿意马,李斯的声音软软的,听她的歌就像是泡在蜜酒里,甜滋滋的又有些微醺。他就这样被周辰灌了好几杯酒,但是好在他这些年经历不少,酒量肯定也比周辰好,所以,周辰比他先醉了。
周辰虽然醉了,眼睛却是亮晶晶的闪着光,额前的头发有些长,盖着他的眉毛,差点遮住眼睛,他环着胳膊,看着陈逸笑,然后过了一会儿,又转向王雯雯的方向,看她唱歌的样子。突然,他站起身子,朝王雯雯和李斯的方向走去,脚步有些虚浮。
李斯见周辰朝她们走来,给王雯雯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先走了。王雯雯红着脸抓了抓她的手,点头。
李斯看了眼沙发,陈逸坐在那里,皱着眉划手机。她不知道,其实陈逸是想抽烟,但是包厢内是禁烟的,又喝了一些酒,所以有些烦躁。但是看到李斯带着柔风朝他走来,他的心情似乎平定了许多,皱着的眉头也迅速伸展开。下意识的,他不想让李斯看到自己烦躁不安的样子。李斯坐在他的旁边,一股扑鼻的甜香,牛奶味。陈逸其实不怎么喜欢喝牛奶,但是却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很想凑近闻个痛快。想到这里,他又皱起了眉毛,暗自骂了句:“操。”,就起身推门出去抽烟。
在走廊上,有不少像他这种克制不住自己烟瘾的人,但是袅袅烟雾环绕下的人却没有像他一样是几乎是夺门而出的人。他怕他再在那里待下去,会忍不住,刚才喝的酒现在似乎起了作用,脑袋钝钝地胀着。他狠狠吸了一口手上的烟,再缓缓吐了出来。
李斯看到自己刚坐下,他就夺门而出,觉得很难受又很委屈,她做什么了吗?她对他来说,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他跑得这么快?她瘪着嘴,有落泪的冲动,鼻头微微抽动着。看到大理石桌面上,黄色透明的液体,冒着气泡,她难受地拿起来抿了一口,在陈逸没回来的空档,她又断断续续喝了好几口,苦涩的啤酒顺着喉咙不断地滑向胃里,最后她竟是喝了一整杯酒。
陈逸抽烟冷静完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醉了,撑着手臂看着陈逸。陈逸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这么盯着自己?然后,面前可爱的女孩突然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艳润的嘴唇瘪着,不停地抽泣着。
陈逸吓呆了,怎么回事?他就出去抽了个烟,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了?他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巾给她,李斯却不接,只是看着他一直哭。他闭了闭眼,伸手给她擦眼泪,果然……她的脸软软的,手下是细腻柔滑的触觉。李斯见他亲手给她擦眼泪,心里的不满情绪消失了大半,眼泪不掉了,嘴还是微微向下,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陈逸扔了纸巾,看着她这幅样子,伸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然后低着声温柔问她:“怎么了?”他记得王雯雯的妈妈小时候就是这么哄哭泣的王雯雯。
李斯醉了,脑子沉沉的,想什么说什么。“我一坐下,你就走了。”她抽泣着,带着颤音,说半句还要喘大口气。
陈逸有些哭笑不得,“我去抽烟。”
“哦……”李斯嘟着嘴回应道。
然后两人就互相看着对方,周围的空气渐渐升温,陈逸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事,就咳了咳嗓子,拿起身后的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公主。”
李斯见他拿出礼物,开心地直起身子去接,还听见他喊自己公主,这是真的吗?她是公主吗?……她是他心里的公主吗?李斯原本被酒熏红的脸现在更是涨得通红。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盒子,“是给我的礼物吗?是什么呀?我能拆开吗?”
陈逸笑着点头,醉酒的公主比清醒的更加软了呢,声音软得像是一滩水。
她慢慢地拆开,看到是粉色的头盔时,眼睛一亮,用脸贴着头盔的外壳,“我好喜欢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