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4)微h
楚戎回话,回应他的只有一阵虫鸣。
明时远蹙眉,尽管有几分不虞,但他只关心最紧要的东西。
“以你和秦瑟的关系,她为何会接受你,为何会原谅你?”他问。
哦,他忘了,霄云剑尊不是没有软肋的,安无忧,秦瑟的生母,她是霄云剑尊的五脏六腑,是他的灵魂。
楚戎有些报复意味地答道:“因为她还爱我。”
不必抬眸看,霄云剑尊倏然加速的呼吸昭示他成功的报复。
楚戎愈发恭敬地行礼:“师尊,天色已晚,告辞。”
净心阁给他安排的客房在一处清幽之地,竹影深深,徐风阵阵。空气中浮动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几分像花,几分像果,馨甜却魅惑。
楚戎一路的复杂心绪一扫而空,满心满眼只有这香。
他笑了笑,抬手推门,手指刚触碰门栏,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旋即门大敞开,一个白影猛地扎进他怀里。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等你好久了?”秦瑟抱着他的腰左右晃动。
楚戎捏了捏她的后颈肉:“不是拉着林鹤鸣走了么?”
秦瑟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呀?我没一会儿就让他回去了,之后一直在这里等你呢。你可不要给我扣帽子。”
楚戎低头衔住秦瑟的唇,湿滑的舌头粗暴地扫荡她柔软的口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秦瑟热情回应,两条舌头嬉戏打闹般互相挑逗,舌尖与舌尖刮擦磨蹭,霎那燃起一把欲火。
他掌住秦瑟的后脑勺,压着她退进屋内,同时关上门。
直至摇曳烛火照映他的眼眸,怀中人才完整地展露在灯下。
许是天气炎热,秦瑟沐浴后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衣领开得极低,大半酥胸袒露,胸口的系带勒出一道深沟,凝脂肌肤因主人的情动微泛粉意,正急促起伏着。
“瑟瑟是故意过来勾我的?”楚戎指腹按了下秦瑟傲然挺立的茱萸,下垂的睫羽将好遮掩了眼底流动的暗芒。
秦瑟狡黠地笑,手掌轻柔抚摸楚戎胯间的硬物,吐着气音:“那我勾引成功了吗?”
小手的抚弄不带任何技巧性,却远超他无数个寂寞深夜的发泄,酥酥麻麻的、温香软玉的,这世上最销魂的。
楚戎低哑道:“瑟瑟哪次没成功过?”
她勾勾手指他就甘愿俯首称臣了。
秦瑟今天仿佛格外有兴致,她认真端详楚戎沉沦欲海的表情,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楚戎喘得越急切,她的动作越快。
楚戎的眼睛氤氲朦胧水雾,眼睑烧得通红,一错不错盯着秦瑟,像某种乞食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但不能因为看着可怜就忽略他的危险性,他正柔和沉缓地抚摸她脆弱的脖颈。
只待她毫无防备转身,他就会露出恶劣的一面,将她一整个压在身下吞吃殆尽。
掌下的器物规模愈发壮大,秦瑟不得不双手一齐上阵,时不时碾压揉搓他兴奋吐露的马眼,引得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哈……瑟瑟,我想肏你。”楚戎的肉棒涨大一拳,极度渴望柔软紧致小穴的含吮,他神色恳切道,“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秦瑟甜蜜笑着拒绝:“不好,谁让你上次欺负我。”
楚戎覆过秦瑟的手,虚虚握紧,加重她的力度,带着鼻音道:“瑟瑟这么记仇啊?”
秦瑟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手腕发酸,闻言咬牙道:“对啊,就是这么记仇。弄完了你还得洗漱,不然别想上床。”
楚戎的胸腔震颤,低低地笑,他送开手,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她软绵的胸脯,道:“那我得赶快去沐浴了,不然今晚非得打地铺不可。”
秦瑟转了转酸涩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