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cao子gongcao到发sao/禁gaochao/失禁,chun药
结果被一只手给扶住。
舒奕下意识想逃,萧亦柯自然之道自己吓到了他,立刻出声道,“是我。”
“小柯?”
舒奕先是松下一口气,可紧接着这口气就又提了上来。
小柯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他……他没看到什么吧??
萧亦柯转身端了粥过来,“之前就嘱咐过师兄,你眼伤未愈,莫要到处走动。可你总说在天门山无妨,现下可好,多亏师父遇见送你回来。”
舒奕一怔。
萧亦柯将粥递给舒奕,“喝点粥吧,我一直用灵力帮你温着,这温度正好入嘴。”
舒奕接过来,可满心都是不安定。
萧亦柯很少见到自己这温雅的大师兄受惊成这样,于是也不敢走,直接在舒奕的屋子里住下了。
专门每天负责舒奕的一日三餐,还带舒奕出门晒太阳。好好的天门山二弟子,外号人间修罗,结果在舒奕这变成了打杂的。
舒奕这几日明显是心情不好,可问也问不出来,萧亦柯只好陪着。
舒奕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这二师弟窝心得过了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惧怕他。
舒奕下身那处被用得狠了,接下来几天都不太舒服,足足过了好几天才慢慢缓过来。
等到下身处彻底康复,师尊一直没有出关,舒奕这只受惊的兔子才慢慢心里安定下来。
这天夜间,萧亦柯梦中惊醒。
他这几日不知怎的,看着舒奕总是容易起一些绮念。今夜更是荒唐,直接做了春梦。
梦中把舒奕反复操弄,只玩到舒奕啜泣不止,哭着求饶还不肯罢休。
萧亦柯醒来的时候,下身早已翘起老同,一时不觉失笑,心道要是被师兄知道,还不定怎么打趣自己。
他是不知,几月前的舒奕确实会打趣,但是现在的舒奕要是知道他做过这种梦只怕是连爬打滚地要远离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萧亦柯也没刻意排解下身的欲望,修道之人不重这个。过一会儿应当就能自行消解下去。
他起身准备喝口水,却突然听得大师兄的房间里传来一些绮丽怪声。
萧亦柯略微有些惊讶,于是进了大师兄的房间。
谁知进门之后,竟然发现那声音就是从舒奕口中发出的。
舒奕也是在做梦,梦中被自己的师尊操弄着,还不得同潮。
这时躺在床榻之上,面色绯红,嘴中呢喃着,
“嗯……唔嗯……我错了师尊……师尊让我去吧……啊!……快,再快些……”
这话一出,萧亦柯只觉得身下的肉根瞬间更加胀疼了几分。
与此同时,心底升起了愤怒。
为何自己做梦梦到的师兄,师兄做梦却要去梦师尊?
他以前从未思考过自己为何要对师兄这般好。只是单纯觉得师兄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值得自己待他好。
可是现在,在这滔天的嫉妒和醋意之中,他恍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待师兄好。
因为喜欢。
但是他喜欢的人,却在春梦之中呢喃着别的男人。
萧亦柯心头火起。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瞬间掀开了舒奕的被子。
谁知被子之下居然是完全赤裸的,一丝不挂。
舒奕之前的乳头和大腿根被易清寒折磨得太狠,里衣里裤磨着难受,索性干脆都脱了了事。
可是现在却让萧亦柯一眼就看到了舒奕被蹂躏过的乳头,和大腿腿根的被男人捏过的淤青。
舒奕沉浸在梦境之中不可自拔,萧亦柯看得眼热。
他突然出了舒奕的房间,回了自己的药庐,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