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里抬头时才看见她。

    “怎么来了不说话？”君问她。

    昭清摇摇头，走到旁边，步伐很慢。

    “想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

    “你可好看极了。”昭清又挂起样风情万，君见着她觉这个人像外边风俗楼里老鸨。

    君不知怎么接这个话，总不能互相夸赞吧，索性沉默不语。

    昭清从后边虚虚倚靠在身上，揽住腰身，小鸟依人，带着些女儿家脂粉香风窜君鼻间。

    她还用指尖在君胸膛上画圈，挠得人心痒痒。她声音喑哑开：

    “和叶归澜就有么快活么？”

    君捧着书卷手滞，脑海里无端闪过许多景象，是与叶归澜颠鸾倒凤时画面。

    夜里、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