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那样也好,他来了就只会出丑,丢人现眼……或者被忒西托斯打断腿。”
我几乎欲言又止,手里捏着的那个硬硬的东西逐渐被我掌心里的汗浸湿。
“你讨厌…你父亲吗?”说实话,皮吕西虽然人弱是弱了点,但是对儿子的感情确实是非常真挚。给我上课之余大半时间都在讲他儿子多么多么聪明,那眼里的慈爱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但看皮特拉克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我有点心酸。
皮吕西……挺可怜的。
皮特拉克斯看着我,嗤笑一声。
“父亲?”他说,“他才不是我父亲。”
……可怜的皮吕西。
……
我们走到特维略面前,他身边正站着安格妮薇,后者正与他笑谈,神色说不上殷勤,但却透露着喜悦。
特维略那张刚才一直青黑的脸也缓和了许多,他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
很显然,失去了妻子的特维略在还没有孩子的情况下,想要再尽快物色一位妻子是很正常的。
皮特拉克斯举着酒杯向特维略致意,特维略则看向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端着的酒杯,眉毛挑了挑。
我则捏着那东西——令我好奇的要死,可是现在却还是没办法拿出来看,于是只能暗中用手摸着,不动声色的揣到怀里。
“听说你原来是奴隶?”他问。
我摇头:“我从来都不是奴隶。”
“你父母有财产吗?”特维略嗤笑一声。
“法律并没规定无财产就是奴隶,我也不是战俘的后代。”我有些不爽。
这家伙好像在针对我。
“哦,那你端着酒是做什么?”特维略傲慢的说,“不喝吗?”
我抿了抿嘴,端着酒杯朝嘴边移动。
“祝您万事顺利。”我说着喝了一口。
“别生气啦。”安格妮薇拍了拍特维略的胳膊。
特维略看向她,紧绷的脸松动了几分。但随后他眼神转了转,又显得有些迟疑。
安格妮薇则向他靠近了一些,然后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喝了一口后我再看向特维略,他则也从奴隶手中的托盘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你也该喝尽,”皮特拉克斯看着我,“只有大元首面对将军可以想喝多少喝多少。”
面对两个人逼人的目光,我只能把剩下的都喝了。
“好了,你快走吧,”特维略说,“……跟阿塞提斯说,他最好永远躲着我,否则我见到他一定把他脑袋打开花。”
反正他扬言又不是打我,我也就当没听见笑了笑。
……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困。
广场上开始表演节目,先是一群舞姬跳舞,随后就是竞技表演。
我听见塞尔西皮娅正在和皇帝抱怨卡利努斯怎么还不出现,这次的宴会是为他举办的。
“听说他说,如果元老院不投票同意他进行凯旋式他就不回来。”皇帝漫不经心地摇了摇手里的酒杯,“唉,说什么要复原古老的祭奠习俗。”
塞尔西皮娅脸色变得惨白:“您开什么玩笑呢,他怎么敢这么说?!再说了,他无论有没有这想法,最终都得经过您的同意……”
凯旋式是从共和国时期就有的一场宗教性质的仪式,旨在大将军战胜凯旋归来后举办的庆贺仪式,是罗马军人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
凯旋式的举办需要争得议会与元老院的同意,能举办的人首先必须是执政官、行政长官,元帅这样对一个地区有绝对统治和管辖权的人,其次必须获得一场关键战役的巨大胜利并获得大量财富。在独裁体制稳定进行的今天,凯旋式已经成为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