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再说话,霍瞿庭抬起头等了几秒钟,自觉已经足够耐心,于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吻了下去。
他脱掉辛荷一拽就掉的睡裤,因为辛荷从始至终的顺从,所以插入也很顺利,他掐着辛荷的腰用力撞了很多下,才缓掉那一瞬间麻痹神经的快感。
辛荷被霍瞿庭正面朝上摆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屁股放在跪在他两腿中间的霍瞿庭大腿上,感觉到一个粗长硬烫的刑具在他身体里进出,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让他根本抓不住飘渺的快感,只有疼和麻木的感觉轮番传递到大脑。
他感到身体很冷,过会儿又热起来,如此反复。
辛荷的脑子都乱了,只知道霍瞿庭做了很久,射了一次也没有拿出去,把他拽到身上抱着,磨了一会,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霍瞿庭先醒来。
他昨天下午本来没喝多少,生物钟还算准时,睁开眼时,辛荷正乖乖睡在他臂弯里,一只手还在他腰上搭着,眼角有些红,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去浴室清理,被他用手指导出内射得太深的精液时辛荷红着脸流出的眼泪。
他怎么这么乖,霍瞿庭神色平静地想着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为什么辛荷在床上这么乖。
太乖了,他收紧胳膊,辛荷就贴近他胸膛,脸上的软肉全蹭在他胳膊上,好乖。
但辛荷也没再睡多久,就慢慢睁开了眼,醒来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
他爬出了霍瞿庭的怀抱,坐起身时露出短暂的尴尬的神情,不过还是好好地又跟霍瞿庭道了遍谢。
谢他处理检察院和法院复杂的事情,谢他到处找人活动,谢他砸下的大额的金钱。
霍瞿庭看着他公事公办的表情,心里想自己更愿意辛荷因为把他当成哥哥而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还是嘴硬地把他当成恩人而报恩似的跟他上床。
他当然选后者。
所以他的表情并没多大变化。
不过原本我外公已经答应我会处理这些事。辛荷感谢完没多久,又没良心地说,但要是你怕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想保险一些,亲自来做的话,也可以理解。
霍瞿庭单手撑着头,闻言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带些嘲讽道:他答应你怎么处理?给你减刑到多少年?
辛荷有一瞬间的茫然:什么减刑?
霍瞿庭闭上嘴,只是看着他,辛荷表情变了,又问一遍:什么减刑?
霍瞿庭继续盯着他快要藏不住慌乱的脸,心里那种发凉的感觉又深了一层。
原来辛荷去求他的外公,用一个肾换来的只是这件事的干净结束:不再牵扯出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
稍微活动一下,就可以办到。
原来辛荷从来就没想着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而辛或与竟然也敢、也忍心做这样的交易,对他来说根本零成本的交易。
霍瞿庭心里五味杂陈,暂时不想再面对辛荷,起身下床,先倒了杯水喝。
辛荷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害怕的情绪多了很多,他感觉自己有些弄不懂霍瞿庭了,但又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霍瞿庭醉酒的次数慢慢减少,找他的频率却高了很多,几乎每次都会跟他上床,如果他表现出不愿意,就随口提起处理检察院那边的事有多麻烦,对付记者和律师有多辛苦。
但讲得含糊,似乎只是一个拿来跟他上床的筹码。
辛荷再问更多,霍瞿庭就不再顾虑他的意愿,反正他们体型和力量全都悬殊,霍瞿庭纾解性欲这回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的请求。
这天晚上,霍瞿庭又做到很晚,他好像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力气,所以总会在辛荷身上留下太多的印子。
这半个月来,辛荷大腿和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