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哭什么,疼?
辛荷其实早就不哭了,只是哭嗝还没止,两条细胳膊搂着他脖子,即使事实上是靠他一条手臂箍着腰,但还一脸怕滑下去的表情,闻言说:你问哪里?
霍瞿庭沉默了一下,辛荷自己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屁股,道:一点疼吧。
接着他把手腕举到霍瞿庭面前,陈述事实似的说:但是手很疼,腿很疼,嘴也很疼。
霍瞿庭没再说话,就当自己在给狗子洗澡,但有了点活力的辛荷开始不老实,总在快冲干净的时候去沾他身上的泡沫,最后看霍瞿庭的脸真的臭了,才站着不动了。
然后被长手长脚的霍瞿庭抱了出去。
辛荷睡在他的左手边,关了灯以后,伸了只脚过去碰他的腿:霍瞿庭。
霍瞿庭等着他说话,但辛荷有一会儿都没出声,霍瞿庭以为他心脏又疼,刚要起身去看,突然听他说:刚才是浴室py。
霍瞿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以为自己也得了心脏病。
辛荷似乎被自己的笑话笑到,躲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笑声,那只条腿屈起,脚就顶在霍瞿庭腰上。
又听他笑了一会,霍瞿庭忍无可忍,抓着脚踝把他拖到了怀里。
辛荷立刻又紧张了,磕磕绊绊地说:干嘛?就讲个笑话。
他自己睡在一边,身上就怎么都不会太暖,身体和被子都泛着凉意。
霍瞿庭忘了要教训他的话,只是很强势地把他搂住,睡到后半夜,他的头低了很多,几乎和辛荷碰着额头,闻到他身上那股发暖的香气。
但一夜睡眠并没有让辛荷轻易忘记自己的笑话,第二天晚上,霍瞿庭下班回家,他跑去门口戳了戳霍瞿庭的腰,霍瞿庭一手松领带,一手去抓他,被他躲过,又绕回去戳了戳霍瞿庭的腰。
碰到以后,眼睛里就露出很得意的笑意,经过早上在厨房和餐厅的两次,霍瞿庭几乎立刻就想到他要说什么:玄关py。
霍瞿庭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也不跟他计较,只说了句:等着。就擦着他的肩膀走开了。
辛荷在家里待到发霉,陷入他用来逗弄霍瞿庭的幼稚到极点的小游戏无法自拔,又因为霍瞿庭的不给反应而不知收敛。
等到晚上佣人都回了房间,偌大一座别墅里没有人影走动,他才撑着厨房的流理台,被霍瞿庭弄得欲哭无泪,后悔不迭。
霍瞿庭进得很深,但动作很慢,不知道是因为要脸还是怕冷,好歹没有跟他光着身体在厨房里做爱。
可辛荷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穿着衣服也会有另一种羞耻,尤其当霍瞿庭还大剌剌开着灯的时候。
他觉得身体滚烫,被霍瞿庭的手碰过的皮肤都敏感得不正常,衣料摩擦带来异于平时的触感,他的眼睛早就红了,霍瞿庭还好整以暇地跟他说话。
小荷怎么哭了?他用好奇的语气说,不是你想要的厨房py?
辛荷被欺负惨了,理都不理,向后靠在他怀里吸着气哭,脸憋得通红,是真的生气了。
虽说还有一部分的恼羞成怒,但对没脾气的辛荷来说,确实足够罕见。
霍瞿庭一点不怕,还继续耐心地一一数来:不要着急,还有浴室、餐厅、玄关
霍瞿庭。辛荷抽抽嗒嗒地说,你不是人。
霍瞿庭挺腰用力顶了他两下,他就很受不了地缩着肩膀往上躲,好像能逃得开一样。
混蛋坏蛋王八蛋。辛荷的一条腿挂在站在他身后的霍瞿庭臂弯,站姿滑稽,使人气得脸红,搜肠刮肚,把平生所学一切骂人的话都用在霍瞿庭身上,丑八怪,你是丑八怪。
霍瞿庭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作出凶恶的眼神,捏着辛荷的脸让他转过来,才发现辛荷也很凶,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