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慕时漪双颊绯红,打着轻轻颤栗,她抿唇道:“殿下,时漪不敢了。”
看似求饶,她那双湿漉漉的眼中,却压着狡黠挑衅。
“是么?”花鹤玉自然是丝毫没有要饶恕她的意思。
使坏咬上她雪白玉润的下颚,留下一排若隐若现齿痕:“时漪难道不喜欢这般?就在方才,时漪可就是这般引|诱我的。”
他同她说话时,嗓音沉哑,眸光点点,幽深得如同暗夜中浩瀚的星海,更夹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
最终,花鹤玉什么也没做,只是学着慕时漪之前的方式,一点不剩的还给她。
等到最后,看着她下意识攥紧她袖摆,因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栗的指尖,花鹤玉脸颊贴了贴慕时漪滚烫侧脸,不时碰碰她的唇:“这般降温,时漪可还喜欢,满意?”
“呜~”慕时漪羞恼不语。
男人压着力道摩挲:“所以日后还放肆么?”
“不敢了。”
慕时漪嗓音发干,因为呼吸不畅,喉中艰难溢出颤音:“殿下,今日饶了我吧?”
“好么?”她连鼻尖都红了,布着薄薄香汗。
花鹤玉没有说话,最终也只是浑身泄了力一般,无奈轻叹,继而拿起一旁书册,慢悠悠翻过一页,必要时候,他需要读佛经才能静心。
就在慕时漪以为逃过一劫时,男人黯黑的视线,如实质一般落在她身上,伸手拢紧她松散开的领口:“这事儿先记着,等日后再慢慢算,时漪日后若是不乖,就用这般法子罚吧,想必是喜欢的。”
花鹤玉把刻意把其中几个字,咬得格外的重,看似威胁,谁知是不是新婚夫妻之间,不可朝外人说道的小情|趣。
用冰这事最终不了了之,慕时漪又忌惮花鹤玉手段更不是他的对手,最终只能用未穿罗袜的脚心,踩着冰凉的竹席,微眯着的凤眸,像猫儿一般满足。
也幸好马车车厢内够大,经得起她在竹席上时不时换一处地方散热折腾。
却根本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动声色放下手中紧握的佛经,忽而伸手把她拉进怀中:“卿卿总是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上万部免费看。这般不自知的撩|拨,难不成是想要了为夫的命?”
他气息有些不稳,眸色却落在慕时漪不着罗袜的玉足上。
“殿下?”慕时漪惊呼,双颊微红,小鹿般无辜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她却不知自己此番模样,就如同红透的娇牡丹,夏风一拂,便能在他怀中摇曳生姿,绽放成最美的模样。
发髻松松垮垮,散在盈盈一握的腰后,衣襟松了大片,露出玉般的锁骨,偏偏缩在裙摆里的玉足半露不露,勾得人心痒难耐。
花鹤玉从一旁低矮桌案上,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许久,他才轻阖眼帘,用衣袖遮着眉眼中暗色,轻|喘着平复:“总归是拿你,没了法子。”
慕时漪咬唇:“殿下自己内心滚烫,怎么也能如此怪我。”
她已经念念不忘:“若是用冰纳凉,许时能缓和的。”
花鹤玉气笑,也不顾得夏日外头炎热,车厢里虽然通透,因着某些原因愈发滚烫,他恶狠狠把人压进怀中。
发狠道:“那就一起受着吧,还用冰?”
“想都别想。”
*
马车从天明出发,又从黑夜中悄无声息行过,终于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漫上树丛碧叶时,安全抵达苍梧与天渡大军僵持不下的青乌郡。
慕时漪一夜好眠,幽幽从花鹤玉怀中醒来,她娇娇伸了个懒腰,眨了眨还略带迷糊的眼睛:“殿下,已经到了么?”
花鹤玉低头,不带丝毫情|欲的吻落在慕时漪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