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4)h
不是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想用手捂住嘴巴,却又被他拉住。
“外面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听见的人有福气。”
把歪理信手拈来的,只有边旭了。
他托着粟荷的屁股,猛烈撞击了数十下,在她的后穴中射了出来。无套内射,他也是第一次,因为是菊穴,边旭才肆无忌惮,由着白浊喷射进了她的体内,引起她的战栗一片。
她也是第一次,滚热的精液洒在肠壁上,粟荷的快感并不比他少。
夜晚凉风习习,把窗帘吹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铁塔整点亮起了灯,一闪一闪的光照耀着塞纳河,在河上投下点点倒影。
“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
粟荷对巴黎的初印象,是被爱包裹着的肌肤间的碰撞,也是事后他们陪她一起看铁塔亮灯的浪漫。
醉生梦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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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徐志摩《巴黎的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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