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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理论阶段而已。
青春期时的生理萌动,正值混账年纪的小子们互相起哄着从低俗网站上获取廉价欲望,只是这样的程度。他年纪再大一些之后觉得这行为实在像未开化的野狗一样蠢,就算有欲望也是用手随意解决,没兴趣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多余的时间。
不过也归功于这像未开化的野狗一样蠢的少不更事,现在他好歹不会插错位置。
郑泽忍下浑身不自在,视线直盯着少女粉圆的膝盖,余光却落在被他两指缓慢拓开的性器上。
烫、湿、紧、软。
他不想知道,但这种最直接的触感通过手指肌肤直接传达到大脑中枢。男人将手指尽数插入,指节被腔壁蠕动着剧烈挤压,让人头皮都发麻。郑泽死死夹着眉毛,原本清绝的脸都狰狞了几分。
“呀嗯……!”
不知道是不是忍了太久,仅仅是这一下就让戚燕绷着脚尖高潮了。她身上说不出是什么的香味顷刻间浓烈到灼人的地步,好像能顺着鼻腔一路烧到心脏。
郑泽屏住呼吸,额头暴起的青筋上都覆着一层热汗。他压下再催促那两兄弟的想法,屈着两根手指去挖女孩的穴,眼看戚燕在他手里抽搐着去了一次又一次,连四分钟不到,少女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快要窒息的鱼。
她受不了了,现在这种不间断高潮却又不得纾解的情况简直比死还难受。
被求生欲驱使着,戚燕用尽了力气发声。
“呜呜……射进来……求你,呜,我,我要吃精液的……”吃了精液就好了,只要郑泽愿意把精液给她……
“把嘴闭上!”
戚燕被喝得一缩,更担心小命休已。
“对不起,呜嗯……我,我以后再也不”说到一半她眼泪哗地就下来了,抽抽搭搭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救救我……对不起呜呜……”
哭得一点形象都没了,倒也有种别样的可怜,也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嘴里就嗫嚅着“精液”“精液”,真不要脸。
郑泽突然又想起那一门之隔,吮吸的滋滋声。
真不要脸。
“你这……”男人低声骂了句。
这人说不定是他上辈子的债主,是他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追着赶着要他还。郑泽自暴自弃地扯落了口罩,任由口鼻被她的气味疯狂侵入,下一秒他压着女孩的手腕欺身而上,带着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情绪,一口咬在女孩脸上。
十分钟后小诊所本来就年久失修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在吱呀声中,白鹤雨看到了让他绿云压顶的合奸一幕。
在郑泽不接通讯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个预感,但亲眼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诊所地方不大,药味和灰尘味让人闻了直皱眉,本来就逼仄的空间更是洒落了满地药盒,看起来简直无从下脚。白鹤雨往前走出几步就停了,他沉着眉眼,重重吸了口气又呼出,这才将激烈鼓动的心安放下去。在他视线尽头,灰扑扑的地砖和墙面被角落里女孩颤莹莹的肉体衬得越发失色。
少女手撑着诊所的药柜,单脚站着,另一条腿挂在男人臂弯,就那么光溜溜地被人从身后一下下贯穿,白鹤雨赶到的时候她恰好被顶上一个小高潮,呻吟都带着泣音。
“嗯啊,郑、慢……慢点……肚子要破了……”
“呃,不行,的……呜呜……”
郑泽第一次射得很快,戚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拎起来满满地操了个彻底,精水和爱液经过快速拍击被阴茎搅打成泡沫状,在女孩红肿柔韧的穴口糊了厚厚一层。
男人的性器很有分量,跟他本人偏柔美的长相不同,他阴茎很粗,颜色偏浅,弯刀一样曲着上翘,龟头部分却向下垂,棒身和首部形成夹角,每次进入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