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蝉伊篇(八)
“爸爸丶爸爸丶不要啊……啊丶停下来丶求你了……”
充血的肉茎好似打桩一般,狠戳着绯红的阴穴,白色粘液混合透明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将两人的性器染得浑浊淫秽。m4xs.蝉伊身子滚烫,被那粗大的男根操弄得高潮迭起,可是下面仍旧痒得厉害,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嗯……嗯……”她睁开眼,被璀璨的水晶灯晃得有几分清醒,梦里高潮延续,她夹紧双腿摩擦,却在即将达到顶端时,泄下气来。
蝉伊蜷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懊恼地坐起身,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连续剧和空荡荡的家,突然有些想哭。
她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还是半湿的,说不定哪天她就这么死掉也没有人知道。
八点四十五,白决明居然还没有回家。
她抽出两张纸巾,把下身擦干净,然后孤孤单单地趴在沙发上,想起梦里的荒淫,心里又羞又躁。正在这时,江妈妈打来电话,兴致勃勃地说:“上次你不是想撮合肖琳和你公公吗?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蝉伊有气无力地嘟囔,“什么进展呀,八字都没一撇呢。”
江妈妈失望道:“不会吧?你肖姐姐前些天还有意无意地问起你公公呢,要不,你帮她探探口风?”
蝉伊支支吾吾应付过去,挂掉电话后,心头愈发地烦躁起来。
肖姐姐只是跟他接触过一次而已,竟然就这么动心了,看来他也是个很能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嘛!哼……
正莫名地生着闷气,那个人倒是回来了。
蝉伊扯好衣衫,规规矩矩地坐起身。
白决明放下钥匙,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靠在门边看她。
许是先前洗过澡,那头长发还有些湿,她穿着一条粉蓝色的睡裙,细吊带,长度刚到大腿,没有情趣内衣的暴露,但是充满了单纯的挑逗感,仿佛还是个稚嫩的学生,引人侵犯。
蝉伊被那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拘谨地干咳一声,做出随意的样子,说:“爸爸,那个,肖琳姐姐你还记得吗,就是那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朋友。”
他嗯了声。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感觉?特别的感觉……”
“没有。”他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让我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没等她反应,他转身就上楼回房间了。蝉伊张着嘴愣住那里,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江蝉伊,你是白痴吗?你是猪吗?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原本他就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疏远了,刚要和好,现在你又提……
啊啊啊,快疯了……
***
夜深,空气逐渐沉寂,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他洗完澡后毫无睡意,坐在书桌前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窗户半敞,依稀能听见窗外虫鸣,如此寂寂寥寥的夜,仿佛漫长没有尽头。
浅浅的脚步声走近,在门外踌躇许久,终是轻扣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蝉伊强压住心底的紧张,“爸……”她轻轻咬唇,见他坐在微弱的光线里,身上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冷峻的轮廓愈发俊美深邃,令她心潮澎湃,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默了许久,“什么事。”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我,你……你不是说,淤青的地方,还要擦药么……”短短一句话,说到后面,几乎没了声响,白决明撇着她紧拽在手中的药瓶,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