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
后凭空开出一片芭蕉叶,挡住攻击。
她猛地转身,抓住叶柄将蔓藤砍成数截,“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救你,你却要恩将仇报!”
曹爽扑倒在床,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从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你过来吧,我告诉你。”
妇人持着芭蕉叶半信半疑地走到她面前,“你想说什么?”
曹爽双眼通红,嘴唇蠕动着:“花都...没了,是白莲教...呃!”
她倏地双眸睁大,锋利的叶尖从她腹中刺入。
妇人神色冷硬,握住叶柄,又往里捅了两下。
“本想放过你的,不想你却要自行死路。”
“为...呃?!为什么?”
妇人一把抽出芭蕉叶,鲜血飞溅而出,落进汤白的粥里,染上了猩红。
“换乾坤,换世界,
白莲下凡,万民翻身!”
......
“谁?”
慕槿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恍惚间才反应过来。
沉如曦,是栖云的真名。
沉文钰咧嘴,只觉得讽刺。
叁弟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对他再叁威胁,撕破脸皮,最后受伤沦为阶下囚。
而这女人,竟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是被我操傻了?”沉文钰又回来捏住慕槿的下巴,摸挲着光滑的肌肤,臀部下沉,坚硬的肉棒在又湿又软的肉穴中挤了又挤,恨不得将剩余的一截也全都干进去,“连沉如曦你都不认得?”
“嗯~什么沉如曦~”慕槿浑身发烫,随着肉棒挤压一哆一嗦,她反手抱住沉文钰,两条腿搭上他的腰,不停磨蹭,“啊嗯~操我~操我~全都进来~”
沉文钰只觉得浑身发热,被蹭过的腰间酥麻发痒,只能将又粗又大的肉棒全部干了进去。
“啊!”慕槿扬起了脖颈,勾住的手臂一点一点往下滑。
还没完全落下来,被沉文钰压着耻骨狠狠顶弄。
“啊啊啊!要坏了!坏了~呜呜呜~”
沉文钰却没有再留情,咬紧牙龈,将慕槿挣扎的手脚按在桌上,后腰飞快挺动,像激烈奔跑的野马,连厚重的桌案都被他撞的咯咯直响。
他低眉盯着慕槿啜泣娇媚的面容。
突然有点唏嘘,替叁弟不值,却莫名又松了一口气。
这样薄情寡意的女人,他就该帮叁弟一把,让他们断个干净。
大哥就是前车之鉴,他决不能让叁弟再步入后尘。
他眼神发狠,腰臀似有用不完的力气,狠狠操弄着身下如水的女人。
“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慕槿不知道被肏了多久,满嘴淫声浪叫,浑浑噩噩。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一条从水底捞出的美人鱼,鳞片化作娇嫩的肌肤,在男人大手的蹂躏下变得粉红敏感。
任何一点摩擦都能引起滔天的快感。
沉文钰就像一匹不知疲倦又极其吝啬的野马,将慕槿翻来覆去,压来压去就是不肯把精液泄给她。
她趴在桌面上,失神地看向窗口,白色的亮光从薄透的窗纸进入,屋里都烛火都已燃尽。
呜呜~天都亮了。
拂尘怎么还没来?
沉文钰突然又将她抱了起来,一手勾起她右腿,一手从小蛮腰往上抓住玉乳。
腿心大开,小小的蜜缝中粗黑的肉棒整根插入,缓缓拔出,再狠狠插入。
“啊!嗯~太深了嗯~”
慕槿无力呻吟着,连动根手指反抗都没有力气。
沉文钰侧脸咬着她的耳朵,“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是我操得不够努力不够深么?”
“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