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来
人死性不改,都不能留,挖完战壕后干脆都拉出去杀了,挂在墙头上以示军威!省得我们前面迎战,他们在后面捣乱。”
沉文钰皱了下眉头,“对不听话该打的打,该罚的罚,但对表现良好的也应该有所奖励,也不怕他们后面不好好听话。若是怕开战之后他们趁机捣乱,那全关押起来饿个几天,半死不活能闹出什么事。”
“何必如此麻烦!”孟毅气得鼻孔喷气,“你是不晓得这花朝国不但男人麻烦,女人更麻烦!那指甲缝,耳朵里,发丝上时不时就能撒出点花药来,还害了不少我们的兵,难搞的很!”
“那就脱光了一一搜查干净!”沉文钰见他还要说,冷声道,“你可知道对梦延城赶尽杀绝,那之后遇到的每一座城都会是负隅顽抗!明明能轻松取胜,何必要如此拼死拼活?”
“如果我们能让她们心生畏惧,闻风丧胆何至于此,总比现在她们总是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强吧!”
沉文钰沉声道:“这是军令!”
孟毅张了张嘴,泄气道:“行吧。但有些死不悔改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沉文钰也认可了:“杀几人杀鸡儆猴也好。”
这场会议又开到了晌午,众人纷纷离去,连口饭都来不及吃。
拂尘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如男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见人出来连忙到他身后,小声愤怒道:“林中小屋...全死了。”
拂尘脚步停下。
如男握紧拳头,怒火似要从眼里喷涌出来,“肯定是尧越军做的!左护法,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到这地步了您还要帮他们!照这情势下去,他们真拿下花朝国后也不会跟我们平分的!不如......”
“你在质疑我?还是在质疑教主?”
拂尘转身看他。
如男脸色一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书房的门又开了。
沉文钰怀里抱着一个人出来,却用衣物将他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连一双玉足都特意用长巾裹住。
“左护法,还没走啊。”
沉文钰略一低头,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忽然硬了几分又快速放松下来。
他嘴角不由上扬。
果然是在装睡,也不知刚才的会议她听了几分。
拂尘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找沉将军商量,也不知沉将军现在能不能抽的出空来。”
“既然临时起意,应当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沉文钰抱着人走到拂尘身边,“不如等今夜会上再议?”
拂尘略一低头,只见垂在沉文钰腰侧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浅白带粉的指甲捏着白色的衣袖,却依然阻止不了光滑的锦缎一点一点抽离。
当最后一觉布料滑落,小手猛地抓了一下。
拂尘下意识抬腿走了半步,像有根透明的线牵住了他。
“左护法。”如男又站到他身后,瞪着沉文钰离去的身影,“他明明是急着回去玩女人,却跟您说没时间,可见根本就不把我们白莲教放在眼里!要我说,我们不如就跟花朝的军队合作,来个里应外合,干掉这些外族人,到时候女皇肯定也会......”
“闭嘴!”拂尘转身,目光阴沉而冰冷,“这种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被女人奴隶欺压的日子你已经忘了吗?”
如男猛地噤声,“没,没有!我,我只是觉得,这些外族人也不怎么看得起我们......”
“哼,本就也不是诚心合作,互相利用罢了。你只需知道,有教主在,整个花朝国迟早是白莲教的天下,届时男人亦可如女人一般自由行走在天地之间。”
如男目光瞬间一亮,还要说什么拂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