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H)
刚才美妙。
甚至在身体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她有了更多不同的体会。
眼前好像浮现了一片海滩,巨浪拍打在礁石上,一下又一下,时轻时重,声音都幻化成乐章。
她坐在他腿上,他坐在琴凳上,乐声在脑中悠扬,耳朵却几乎听不到声音。
礁石承受着巨浪,礁石沉进巨浪里。
这算不算是一种亵渎。
*
外面那人听到琴声,已经不再纠结,只是嘴不停念叨:“有人怎么不出声……诶。”
声音渐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浪声渐止,力度变得温柔。
丁垦扭动着身体,他的思绪被她抓着,琴音不再流畅,倒像是两人交合的背景音。
又像在受刑,花心刚吸了吸他的头部又移开,一直反复着,吊着他的欲望,不让他如愿。
“嘶……”
丁垦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蜜水兜头而下,浇得他的马眼舒爽不已,她整个人失了力气,不再动作。
琴音顿止,白逸的手揽过她的腰,那几乎绷成一条线。
“这就到了?”
他咬紧牙关,缓解射意。
“我还没到呢。”
语音刚落,白逸狠狠向上一顶,直顶花心,手指同时摁着她的花核,丁垦失声尖叫,连忙咬住唇,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感。
肉壁吸得更紧,白逸艰难地挺动着,快速而猛烈。
好深……好爽,快感累积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丁垦咬着他的肩头,似乎这样就能得到缓解。
“呜呜……哥哥——要哥哥……”
“嗯……哥哥给你。”
白逸双眼通红,粗长的性器加速进出着,在她的话语中攀上了顶峰,性器一抖,精液向上喷射到她的最深处,丁垦深处喷射出一股液体,把白逸的裤子弄得一团糟。
“啊——不……”
白光乍现,身体像要升空一般抽搐着,快感抓着她不放。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极致的羞耻,丁垦整张脸都埋到了白逸的胸前,声音抽抽嗒嗒:
“呜呜呜好丢脸,我……我是不是尿了,呜呜呜……”
白逸憋着笑,低头亲她的发顶,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食饱后的满足:
“这是潮吹,小垦太敏感了,乖……不哭。”
丁垦这才抬起脸看他,双眼通红,似懂非懂,鼻尖也发着红,白逸心软得要命,凑上去亲她的眼睛和鼻尖。
她窝在他怀里,他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地拥抱。
“好胀……”
丁垦推搡着他,想自己起来,性器脱离穴口,混合的液体没了阻挡,一下子全流了出来,全淋到了白逸的裤子上。
白逸:……
丁垦咳了咳,眨着大眼睛看他,泪痕还挂在脸上,脸蛋粉红,软糯的少女,在撒娇。
第一次对他撒娇。
本来也不介意,收获撒娇完全是意外之喜。
白逸笑,清理她的下身,整理她的衣服裙子。
丁垦耗尽了力气,腿软,坐在琴凳上随他摆布。
白逸清理好所有,把窗帘后的小窗一开,一阵阵风带着湿气吹了进来,冲淡了琴房里的情欲气息。
耽误了一个多小时,白逸打算把她送回教室,丁垦踌躇半天,终于开口,声音像蚊子叫:“我……我想去买药。”
白逸一顿,应声:“好。”
雨伞倾向丁垦,她的伞小,白逸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细雨轻轻飘落在他的肩头,他的声音也轻,却透着懊恼和坚定:“不会有下次了。”
“……嗯。”
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