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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看,也好,讨个安静,药效立刻就发作了,全身上下开始作痛,他忍住,捏紧胸前的衣料。
直到侍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暮色中,他终于如释重负地摔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着气,真像一条奄奄一息的狗,他想。
“咳、咳咳咳……”云赋亦摊开手,又呕了那么多血,他捏紧了拳头,脑袋已经开始乱成一团浆糊了,也许很快就会失去意识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亦或是,此生也就这样,永无宁日?他不甘心,好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
我想……
活得轻松一点……
仅此而已。
这是那天脑海中最后所想。
在这个家,想要活得轻松,就得先将苦吃个遍先。云赋亦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那时的他一无所有,有的只是一腔热血。
又失败了……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失败了,云赋亦由不得开始垂头丧气,难道他就这样愚钝吗,就注定无法迈过这道坎吗?这个认知令本就焦虑的内心更加烦躁。
也无法比过云倾亦吗?云倾亦极快的修炼速度令他羡慕不已,又令他焦躁不安,那些惨痛的经历总是暗戳戳地求着他要胜过云倾亦,他不得不时刻注视着云倾亦的举动,可是越这样只是越令自己泄气而已。
真不愧是天才啊。自己何时能到达那种境地呢?
也许,她注定风光无限,艳羡众人,他注定只能糜烂在这个带给他许多不堪回忆的家,作一摊烂泥。
云倾亦,我们果然不一样啊。无可奈何,终留一声叹息声。
要这样就认命吗?他突然觉得好无助,好似汪汪大洋上的一根浮木,漫无目的地、不由己地。
他突地攥紧手中的“剑”,准确的说,只是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