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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我怎么可能会不想。”云倾亦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她狠狠一咬牙,到底使自己多少平静了下来。
“你在耍我。”云赋亦轻笑,不语,只是阖上眼,虚空中飞来一株泛着浅绿光泽的草药,轻轻落在云赋亦手中,云倾亦瞪大了眼,黛眉蹙起,绷紧了身体。
“想不到你居然还真有。”云倾亦神情越来越凝重,这魄骨草喜好长在南蛮险峻之地,踪迹难寻,又有无数凶兽护其左右,不知多少人为了这魄骨草命丧于南蛮,就是皇室想要这魄骨草,也不知要耗费多少人马。
云赋亦,他的境界到底到了哪里……
就算是以前的我,可以与之一战吗?云倾亦越想越觉得可怕,所幸不往下想了。
“怎么?难道你要把这魄骨草给我重塑仙骨吗?”这魄骨草既能洗涤仙骨,使修炼更上一层楼,也能使断碎了的仙骨重塑。
“嗯……怎么不可以呢?”云倾亦扭头,死死的盯着他。
“条件。”
天底下可不会掉免费的馅饼。
“让我在你的身上种下血奴印。”这个代价属实太大。云倾亦脸色巨变,面目狰狞,怒目圆睁,狠狠地骂道:“滚去死。”
所谓血奴印,即是取心头血起誓效忠于他人,一旦种下,再难消除。给云赋亦当母狗肏,居然还要给云赋亦当奴当婢地侍奉他,与生俱来的傲气到底还是顽强地在种种变故中存活了下来,警告着云倾亦万万不可答应。
“不要以为只有你可以帮我。”到底底气不足,云倾亦将脑袋深埋于两膝之间,不去看云赋亦戏谑的眼。
“嗯?不然呢?还有谁?云家吗?”
云倾亦不语,咬住自己的红唇。
“他们早就放弃你了。”云倾亦仍是执拗的保持着自己沉默,可是偏偏这是这份沉默寡言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恐慌。
“靠你自己吗?”云赋亦继续笑:“只能屈服在强暴自己歹人的胯下的你?”云倾亦不管云赋亦的不依不饶,仍旧把头埋在双腿间,可裸露出来的一点雪肌早已染上淡淡的绯红,她无话可说。
“看来是谈失败了。也罢。”听到身旁淅淅索索的衣物声,云倾亦不再当个缩头乌龟,立刻伸出一只玉手扯住那人的裙袖,红唇一阵颤动,可却是一字未发。
“怎么?姐姐改变主意了?”云赋亦笑着轻拍云倾亦抓住他的手,可云倾亦却死死攥着裙摆不放,黛眉紧锁,紧抿红唇。
“不是。你别走。不是你说要陪我的吗?”
“嗯?我没打算要走啊?我想着起身喝杯茶而已。”云倾亦脸上立刻酡红一片,手立刻松开了,云倾亦又被摆了一道,脸色铁青,一点话都不想说了。
过了好一会,云倾亦才缓缓开口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云赋亦有意戏耍云倾亦,星眸眯起,详作疑惑,说:“我说什么了?”
云倾亦瞪了一眼云赋亦,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很是艰难:“你帮我重塑仙骨,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却见云赋亦仍是不开口,终于下定决心,一口气讲完:“我让你种下血奴印。”
“不错。”云赋亦终于满意了。
“所以呢?你的决定?”云倾亦放在胸前的手突然间攥紧,她不敢回答,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关系着她渺茫的未来。
说是认主,其实倒不如说是再来一个主子。以前云倾亦是家族的奴,家族拿着资源供养着她,那么她就必须为这个家族卖力卖命,直至最后一刻,她沦为废物了,卖不了力,卖不了命,那就卖她的容颜,卖她的身子,什么是奴,奴是可以买卖的。
这不是云倾亦想要的,到底是要当一辈子的疯疯癫癫的奴,还是当一时曲意逢迎的奴,要知道,血奴印并非无计可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