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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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别……”
即使牙齿剐蹭,邬羲和依然爽到从尾椎骨深处透出的酥麻,他手掌卸力一瞬抚摸着幼椿头,“椿再深点,再含深点。”他的声音低沉蛊惑着幼椿。
随着他的动作幼椿遂了他愿,越含越深,剩下在外的被她小手圈住。
湿热温软,柔软的小舌舔舐,虽然青涩但是架不住眼前的人是她。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嘴唇角都感觉快磨破,鼻腔中涌上酸涩,幼椿皱着眉反射性的呕吐喉口一吸,精液喷薄而出,邬羲和抽的比较晚,吞咽了一些,嘴角还挂了一点白浊,幼椿鼻子红红的,眼睛晶莹委屈又可怜,“羲和..能帮帮我吗…”
幼椿小屁股往后坐,玉腿对着他张开,一只手肘撑在床上一只手拨开了贝肉,小小细细的一条花缝被她自己手指分开湿漉漉的水浸透着花瓣,“羲和……”
她低声地哀求,邬羲和爬了过去,用手把她嘴角的精液抹开,“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幼椿小舌头舔着他放在嘴边的手指,完全不觉得自己像个被逗弄的小宠物。
“记住是你说让我帮你的。”邬羲和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的小舌见她嫣红的小软肉一点点把白色污浊舔完。
硕大的龟头已经抵着她自觉掰开的穴口,邬羲和不想再吃哑巴亏了,既然上次就捅破窗户纸,这一次说什么都要让她记住。
那日因为一时冲动,让幼椿和他彻底分开睡了,邬羲和后悔了吗?并没有,只是幼椿自己觉得分开睡了。某些人还是会趁着幼椿熟睡时候进行爬床行为,在她快醒的时候再回到小木床上。
只是随着日复一日,夜半无人时的搂搂抱抱,亲昵的举动始终都不能解馋,想起了夏日溪水多蜮。
蜮生于男女同川而浴,淫以女为主,故曰多蜮。蜮者淫女惑乱之气所生。
所以才会特意告诉焘奡去找幼椿。
那根被她舔舐得水光发亮的粗长,一点点撑开窄穴,一点点浸入紧致的热源,一寸寸贯穿了她的身体。
好久没碰,窄穴里头恢复如初,夹缠的甬道过分的绵密,吮吸的力道让他无法控制动作,一进入就开始猛烈的抽插,是想直接捣烂这具身体。
“哈..啊啊……羲…羲和……”幼椿的小脸蛋潮红得厉害,哭着挨操的小模样又纯又媚的勾人极了。
“椿好会夹。”他粗重的喘息声,让幼椿缩得更紧恨不得绞断他。
双腿张开到极限摩擦着他结实的大腿,又忍不住攀上耸动的公狗腰,要与他紧紧贴合,她很乖的伸出小舌头主动回吻,还挺着翘的晃悠悠地奶子不知廉耻的直往少年胸膛上磨蹭。
跟随他的节奏摆动着臀部,哼唧的小声喊着他的名字,声调软绵绵的,还不时杂夹着动情的娇喘。
细嫩的媚肉裹缠着肉棒拼命的夹弄撮吸,爽得邬羲和差点被缴械,呼吸粗重的动作粗暴的越发没了轻重。
敏感的身子越发动情,乳珠俏生生的挺立,被他揉掐,汁水直流的小嫩穴被他操得又涨又爽,交合处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灭顶,“羲和..呜啊啊啊...呃嗯……我好胀..涨的难受呜呜呜呜……”
沉溺其中的他丝毫不见半点疲态,只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抽出之后把幼椿翻了个身,撅着的臀部掰开,好不容易泄出一些春水,又被那样粗硬的巨物再一次整根没入,粘腻汁水声“咕叽咕叽”不绝于耳,雪白的屁股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红了一片。
幼椿只觉得最柔软的私密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反复鞭挞,撞得发昏,腿一阵阵的发软发虚。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强制摁回插到深处。她咬着手背呜呜直呜咽,拼命想要往前爬,直至无法承受汹涌快感的地步。
“羲和,不要了,真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