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脱的婚袍(h)
“阿珂,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是那样一个死心眼。”陆曳雪看了薛梓珂递来的信,起初也是面色大变,好在见多识广,她很快地恢复如常,只是斟酌了一会,到底还是出声,为了想要开解薛梓珂,“说来也太巧了,罪臣之子和仇人之女,啧啧啧。你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总归是没结果的。更何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舞伶罢了。”
正被陆曳雪好言劝慰的薛梓珂此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开口道,“他说他母亲膝下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父亲因为难产过一遭的缘故再不能生,他母亲也没有再娶,仍然待他们父子二人很好。”
“他又说他母亲每逢下了早朝就急急来陪他,是个打着灯笼也极难找的好母亲。”薛梓珂面色复杂,抬头对着陆曳雪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可是你看看,他母亲待他和他父亲再好,就是天底下顶好的母亲妻主好了,但这又与他母亲贪污受罚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个好母亲,所以便不会做恶事?那他也太单纯了一些。人总不是非黑即白的。”
陆曳雪闻言点点头,颇有感触。
“眼下他竟然还将这样呼之欲出的答案视如不见,要去寻找母亲被罚入狱身亡的真相,与掩耳盗铃又有何异?”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样找出这个真相来。”
“他信他的母亲不会做恶事,那我信我的母亲,绝不会为了朝堂之争意气用事。”薛梓珂鲜少如此气愤。她甚至说到气愤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得赌一把,索性就赌个谁赢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