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意这两年很是挣钱,为此也准备开一家酒楼,众所周知王家料子铺的料子非同凡响,想要酒楼开业而红,自然首选是去王家买料子。
蒲家认为隔三差五去铺子里进货,到底是把主动权交在了别人手里,蒲家不喜被人拿捏着,一本万利还是得把方子买下来。
管事的,可辛苦你跑一趟了。
见着王家车马来了,蒲家的人放下茶盏同管事的套了句近乎,想着这主家看门的狗三推四阻,最后还不是把王家的东家给请来了,说到底还是忌惮他们蒲家财势的。
蒲少爷,这是我们少东家,主东家有事外出一时半会来不了,铺子和宅里的事情少东家都能做主的,有什么您便和我们少东家谈吧。
蒲青想着这王家什么时候有了个少东家,没听说王青野有儿子啊,他挂着商户惯笑,正要和王家少东家打个照面儿,见着进来的人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怎么是你!
绵舒瞧着八百年没有见到过的蒲青,差点还没想起来是谁,只觉得这面相熟悉的很,还是那么熟悉的讨人嫌,又听其一惊一乍阴阳怪气的语调,顿时便想起是昔时在书院害他被夫子打手板的好同窗。
我也没想到是你啊。绵舒语调上扬:蒲同学请坐。
蒲青铁青着张脸:这售卖方子事关重大,不知同窗可是做得了家里这个主,不如还是请你们家东家来吧。
我听管事的说蒲同学意志坚定的很,时不时就上门坐坐,想来是很着急的,若我们东家十天半月才回来,那不是又得等好久嘛。
绵舒弹了弹衣角:你我同窗一场,想到昔日情谊我也很想卖方子给你,但是有一点蒲同学算是说对了,售卖方子事关重大,我可做不了主。我们东家说了,方子概不外卖,我总不能做主坏了我们王家的规定,打东家的脸吧。
你!蒲青冷嗤了一声:好得很,既然王家家大业大瞧不起我们蒲家,我也定然不会厚着脸皮再上门来。只是不曾想王家竟然如此对待客人,实在是令人唏嘘,不知外头的人听了应当如何看待王家呢。
众所周知王家的待客之道,可对待蒲家偏生不一样,蒲同学你说大家会怎么看待王家?又怎么看待蒲家。
蒲青酱紫一张脸,疏忽站起身:告辞。
绵舒慢悠悠的端了茶盏啜了口茶:管事的送人。
蒲青出了王家料子铺后,气愤的上了马车,小厮一旁忧心道:少爷,咱把话说的绝了路,回家如何跟老爷交待啊?
交待也是我交待,你担心什么。蒲青死死盯了铺子一眼:那王家小哥儿根本就不会同我们做生意,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拍了别人一通空马屁。
几年前绵舒突然离开书院,听说是回川蜀老家去治旧疾去了,后头便再没有回来过,姜芋和田渔晨两人跟没头苍蝇似的过了好一阵子,他高兴的不行。
岁月悠悠,后来他离开书院回家学着做生意,慢慢的也就忘了那些人和事,哪成想今日会再次碰见绵舒那贼小子,瞧那活蹦乱跳的样子是旧病又治好了。
学着认真做了那么久的生意,没成想离了书院也还要低他一等,蒲青窝了一肚子火气。
瞧着蒲少爷方才那模样,往后应当不会再来纠缠了。只是他那般生气,不知.......
绵舒瞧着窗外,漫不经心道:昔时我同他就不对付,早就有过一些龃龉,不论是我好言好语,还是恶语相向,他都会觉得我是因为昔时的事情不肯卖方子给他,索性由着他去。
郎君说的极是。
去忙吧。
绵舒挥退了管事的,眼瞧着也中午该回去吃饭了,正准备起身打道回府,他忽然眸子一凝,下意识的从窗边蹲下了身子。
好一会儿后,他克制住慌乱的心绪,不可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