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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竟是不管不顾往里狠挤。
直至强行突入,竟是一气呵成,容不得林方生半分抗拒。
就连那合欢符纹亦似感应威胁,一反常态紧紧闭合,不愿容那凶器侵入。
故而那干涩紧窄之处,便被撑裂渗血。
林方生只觉这疼痛远胜手足折断的痛楚,甚至比之当日,司华钧强行烙下符纹,更要痛楚百倍。不由惨呼一声,又不肯示弱,唯有用完好右手用力推拒,死死咬住后槽牙,就有一道细微血线,自嘴角滑过苍白下颚。
公冶明镜却是狭目微凝,收了几分冷酷,勾起一抹笑容,□冲撞,仍丝毫不停:“妖侣之体,当真是来者不拒,就连本王这等至阴至邪之物亦能容纳,不若再为本王诞下子嗣,也算圆满。”
次次顶撞,皆是狠厉至极,犹若将血肉之躯暴露铁锤之下,任凭敲砸毁坏一般,纵有些许快意,亦被钝痛覆盖。
林方生痛得面色发青,身体蜷起,又被那怪物一具铁硬躯干狠狠抻直,避无可避,竟连指尖也失了血色,只得颤声质问:“你究竟……是何物?”
宁王却是肆意纵横,享受眯眼,一头张扬黑发,犹若雄狮鬃毛,衬得这具驰骋躯干更是野性不羁。
又怜爱一般,抚摸上林方生碎裂左肩,五指掐紧,几欲陷入皮肉之中,更为他雪上加霜,增添痛苦。
就如有侵蚀之力,自结合处扩散蔓延,毒液般渗入经脉皮肉,触碰之时,便更是敏感万分,将一点痛楚无限扩大。竟连腰身腿根,亦是不胜重负地颤抖起来。
林方生于这无穷无尽折磨中,却隐约听见公冶明镜邪祟阴沉的语调里,渗入一丝悲怆:“本王……究竟是什么怪物?”
他低垂头颅,眉心与林方生相贴,就有一股阴邪煞气猛烈灌入。修仙之人寒暑不侵,林方生却是周身冰寒,猛然一颤,竟是难受得呜咽起来。
二人识海却是借着眉心连通。
林方生就仿若借公冶明镜双眼,向外看去。
如梦如幻中,有宫装妇人,笑容明丽,妆容华贵,陪伴帝王身侧,荣宠极盛,风头一时无两。又转眼之间遭遇厌弃,众叛亲离,身死冷宫。
林方生便知此乃宁王生母。
又见五岁稚子,亦被宫人冷落,忍饥挨饿、独守陋室。而后曲意讨好、步步谦恭、处处小心,才得以苟延残喘。
故而宁王方才摆出一心求道,不恋俗权的姿态,却不过为在众多母族势力雄厚的兄弟之间,求得一席生存之地罢了。
随即却又是苍茫一片,漆黑无边,唯有深沉如海、厚重如山的悲凉之意,侵占识海,竟将强硬推进体内的尖锐痛楚,也逼退几分。
天生万物,皆有阴阳,若论人心,则谓之正邪。圣人亦言: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亦在教化世人,要将邪祟恶念,尽皆遗弃。
只是万物循环,邪念不散不减,遭遗弃驱逐,亿万年堆积沉浸,却生出一点灵识来,正所谓恶念生魔。
这点灵识起初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