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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滞留,只握住一头,缓慢转动,渐渐加力,点点往内压进。
火热撑开之势,胀痛欲裂,却又横冲直撞,丝毫不给他缓冲,林方生眉头紧皱,身躯紧绷,却被穆天降扣住胯骨,手腕向前一送,强硬顶入。
石精前端堪堪顶住符纹,强烈情潮,自那处突然涌起,竟令下肢自剧痛紧绷化为酸痛无力,又是微微颤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铁锁链,却觉全身伤口疼痛,竟点点催生更多欲念,这等粗鲁,反倒如久旱遇甘霖一般,只求更进一步,更重几分。
他心知不妙,后槽牙紧咬欲裂,口中亦是泛起一丝血腥滋味,只得紧紧闭眼,强忍那火热石精递送进出,带来的摩擦酥热,孽根更是长大几分,湿漉漉滴水不停。
却是鼻音暗哑,火热撩人。
穆天降哪里肯放过他,自是取出一柄灵剑,以魔气包围,现场炼化成细如银针的一根发簪,把玩片刻,将尖端对准孽根孔洞,灵巧刺入。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难忍的疼痛骤然炸开,林方生猛烈挣动,已是脸色青白,惨呼声变调。
穆天降却有几分满意,又取出两块天陨银块,炼化成两个银光闪闪的耳环,继而俯身,将那银环一左一右,穿透胸膛两粒乳突,又将接口牢牢扣住,烧熔锁紧。
一时间,穿刺剧痛,酸热情潮,羞耻欲念,符纹欢喜,种种百味交缠,林方生只觉识海混沌,无从接纳,便如大浪翻卷,要将他吞没一般。
唯有哑声喘息,徒劳扯拽锁链,只是那胀热尘根,不见萎靡,反愈加坚硬,更惹来穆天降一阵低笑:“如此待你,想来也是喜欢的。”
而后捻动胸膛带血肉粒,又屈指轻弹没入尘根中那根发簪,石精亦被法阵驱动,时时震颤,顶磨符纹。
更叫林方生气息难继,失声呜咽起来。
穆天降便见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那细碎啜泣之声中,隐隐传来林方生低语:“阎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万剐,由你便是。”
穆天降剥离七情,炼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斩杀、继而被公冶明镜吞噬。本以为自此七情断绝,天下万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涟漪。如今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却是心绪大乱。
先前预想种种折磨,如今却觉索然无味,再不欲施为下去。一挥袍袖,铁链又咔咔响动,将人松开,坠落之时,便被他接在怀中。
林方生手足一松,跌落在温暖胸膛之中,熟悉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不由嗓音轻吟,伸手将他脖颈勾住。
穆天降垂目看去,却见林方生双眼失神,唯有身躯火热,血腥滋味萦绕鼻端。胸前一对银色小环,点缀一点殷红,诱人得紧。
便将他放在皮毛之上,俯身将那小环连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细细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却伸到林方生股间,握住石精鼓捣起来。
林方生迷蒙之际,突觉一点柔软湿热在胸膛肆虐,尖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