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的惩罚，只是让她有些迷惑自己的反应，那么第二次的惩罚，已经让她十分确认自己的喜欢。那种羞耻，还有杨老师的赞美，她想象着杨老师欣赏她身体的样子，那眼光应该是热辣的，还有那用力的揉捏，那是不是也是一种对她的喜欢？她想到最后插入自己嘴巴里的东西，又想到母亲被人摁住时那进出的东西，应该是一个部位，男人这样插入一个女人，是惩罚吗？虽然味道奇怪，虽然她的小嘴巴极力张开才刚好能被塞下，可是自己为什么却很喜欢，她觉得这更像是接吻，像电视里那样，亲吻脸颊，亲吻脖颈。她也是在亲吻杨老师的身体。

    杨老师竟然愿意让自己亲吻他的身体，还是男生最隐私的部位，这让她心里甜甜的。

    杨老师上课时的声音让她陶醉，甚至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那隐约的气息，都会让她一阵脸红心跳。杨老师经过她的课桌，腰部靠近她低垂的脑袋，她一动不动心里却一阵扑通扑通，她想，就是那个部位，刚刚离她又如此之近，嘴巴里甚至会泛出一阵干渴之人对水的渴望。

    最初的杨老师应该也是在理智与欲望之间徘徊和挣扎的，因为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了对她的冷漠，她再次经历那从兴奋的喜悦到等失落的待的过程，过了多天的一个下午，杨老师才再次把她叫到办公室，跟她说了一堆好好学习之类的话。她低头站着，双手搅着衣角，不知如何作答。末了，杨老师给了她一个日记本，对她说：“以前是老师不对，老师不该那么惩罚你，希望你也别往心里去，就把这当做咱们俩的小秘密，以后要好好学习，这个是这次你月考进步的奖励，只有你有，别告诉其他同学。”

    打开日记本，扉页上有两个字：“自信”，没有落款，但是她能认出来那是杨老师写的。她拿着笔记本呆呆的出了办公室，杨老师冷漠的态度让她如坠冰窟，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杨老师是不是又不喜欢自己了。自信，杨老师希望她做一个自信的女生，可是连杨老师都不喜欢自己了，自己还怎么自信的起来。午后的太阳很大，晃得她睁不开眼。

    青春很短，短到眨眼就会错过。青春又很长，长到想一个人，一天，就像一年。很少有人能说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突然情窦初开，又是到底怎样明白了男女之事，有些人的成熟会经历一段漫长的岁月，到最后仍然懵懵懂懂，还有些人，在短短的数十天内，便懂得什么是刻苦铭心。

    她很迷茫，不知道杨老师到底对自己是不是喜欢，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她偷偷攒下饭钱，跑去买书，小书。那时候地摊上的情爱故事，常有做成小册子的样子，不大，也许是方便藏匿，没有版权，没有编著，里面充斥着你浓我依的俗套剧情，可是对她来说，正是所需要的。其中有一本，她说，应该是叫《男欢女爱》，比其他书贵了不少，也厚了不少，她没好意思翻阅，匆匆付了钱便在书摊老板异样的目光中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