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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接头地点,接头时间,红围巾,一个不落,还跟我装傻?说!布谷鸟呢!”
红围巾不明所以,“什天冬,什布谷鸟?我听不明白啊。”
“等到了处里,你就什都明白了。”他朝周围的人说道,“收队。”
红围巾直接给他跪来,眼见情况不对,老实交代,“长官,我真的就是来做生意的,我就是个开./院的,早有人联系我,说有几个从安徽卖过来的姑娘,约我在这个咖啡厅见面。”他提起脖子上红围巾,“是他让我带个红围巾好认人的!”
王队长嗤笑一声,弯腰朝他脸上喷烟,“编,使劲编,我回处里慢慢编。”
“长官,冤枉啊。”红围巾被扣上手铐,按压往车上去,又赖又退,不停地回头求饶,“我真的是良民,您不信去查我的店,华德路三十二号,专门为皇.军服务!山田队长!山田队长还有高木队长都是我朋友,长官!您不这抓了我去!长官,长官……”
……
张冶招供后,仍被关在特工总部的监狱里,虽说帮忙抓了人缴了电台,算是立了大功,还是没有恢复由。
王队长急于立功,将此次逮捕形容的绘声绘色,时间地点,人证物证全对得上。张冶被叫来对峙,他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明白他为什会被当成天冬抓过来。
与张冶一被抓来的两个人,一个被折磨至死也没有开,一个奄奄一息,已经快没人样了。他这两夜几乎没合眼,愧疚,悔恨,夜夜噩梦,几度想要一刀子了解己。
王队长见他不说话,吼了一声:“问你话呢,到底是不是他?”
红围巾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兄弟,你得实话实说,我从来没见过你,我要是共./产./党,我断子绝孙,我……我死无全尸。”
张冶看着他这幅嘴脸,忽然答道:“是他。”
红围巾懵了,“我不是!这冤死我了!我不是!”
王队长有意思地看着张冶,“那你为什指认你老板?”
张冶脑子飞快转着,他到现在还在分辨天冬的真假,还抓错了人,肯定是没证据,结不了案,眼或许挽回犯的错事。他回想起很久之前小组成员开会时的对词,如果一方被抓,没受得住刑,被供者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坚决不承认,他演练过多种场景,每个人都有几套说辞。张冶急促地说了来,“天冬行事隐秘,我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踪迹,是那种情况不招供你一定不会放过我母亲。那个姓谢的月月克扣我工资,每天不停地让我干活!还整天和鬼子厮混在一起,趾高气扬的,瞧不起谁呢!不就是个狗汉奸,我死也要拉着她垫背!”
王队长一拳砸在他脸上,“你小子胆挺肥啊,说话不
看场地。”
张冶擦去嘴角的血,他盯向红围巾,“天冬,进了这里,你就招了吧,告诉他,布谷鸟的落。”
红围巾愣了一,就要去踹他,“你他妈的冤枉我!”
……
何沣此刻正在剑道馆。
这多年一直不漏锋芒,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个手不提刀枪的废柴。他坐在边上喝茶,看着藤田清野与人比试。
不得不说,这小鬼子有两子。
藤田清野比试把,赢了把,觉得无趣,拿着木刀到何沣面前,“来跟我试试。”
何沣在地侧躺着,抿了茶,“我不会。”
“我教你。”
“我身体僵,使不来这玩意。”
藤田清野将木刀交给候在边上的人,在何沣面前的案对面跪坐,倒了杯茶喝,“你应该来参军,看你的气质就像个军人。”
“我像军人?”何沣谑笑声,“头一回听人这说。”
“也许是他没看透你。”
何沣略微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