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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失败者,只是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挑衅而已。
岑裕今天一点时间都没耽搁,一放学就立马回家,果然,岑父还没回来,不过就算他今天和昨天是一样的状况,岑父对他的态度也会大有所不同。饭早就煮好了,岑裕百般聊赖地在书桌上做作业,初中的作业题量十分少,不过半个小时他就已经全部做完,毕竟像那些抄单词、抄翻译的毫无技术含量而又繁琐的任务,他一般都选择在下课时间将其完成,这回家之后的效率肯定就快了。
做完作业的岑裕在桌上摆了本英语书,英语一直是他的弱项,成绩虽然过得去,但都是靠他死记硬背给拉上来的,因为他实在是对这一科目没什么兴趣,可偏偏是班主任上的课,他也只能在课后多花点时间去学英语了,这不,又开始了一天的背单词之旅。如此勤奋的态度让白薄看了自行惭愧,岑裕在面对自己所厌恶的学科时,采取的是这般积极的态度,而他干脆就不学,以导致于后来成绩越来越差,陷入一个死循环当中。
突然,岑裕听见了从客厅传来的动静,他立马放下手头的书本踩上拖鞋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还边揉着肚子,再不回来他都要饿扁了。但当岑父一进门的时候,岑裕就敏锐察觉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岑父衣服上面的两颗扣子坏了,领口大开着,隐约可以瞧见漂亮白皙的锁骨,今天没有化妆,与以往的妖娆有着极大不同,显得格外素净,这样的他反倒比浓妆艳抹的时候多了一份自然的魅力。无论怎样,都是从骨子里都散发出一股诱人的神采,即便如今极为愤怒,眼中有两团火在燃烧,也有一种让人欣赏的模样。
岑裕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搭话,生怕岑父又像以往一样在家里发疯,小心翼翼抬着湿漉漉的双眼打量着岑父接下来有可能的举动,一有什么不对的他就赶紧撤。谁知,岑父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捏扁了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塑料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几乎被压扁的瓶子可怜地被岑父遗弃在鞋架旁边的柜子上,连立都立不起来。
这么稍微地发泄一通后,让岑父的心情有所好转,他随手把头发往后仰,对岑裕吩咐道,“把冰箱里的剩菜拿出来。”中午刚煮的,晚上热一热还能吃,岑父气急之下早将要买菜回来的事情忘到十万八千里去,此时还能忍住脾气不对岑裕发火都算谢天谢地了。岑裕赶忙去开冰箱,把裹着保鲜膜的盆子一个个从冰箱中取出,而烦躁不堪的岑父去浴室洗了把脸,让冰凉的水流冲去这满腔的怒火,草草平复后便撸起袖子跑到厨房去。
这顿晚餐吃的气氛有些古怪,岑父满脑子都在神游,有时候连菜都没夹起来,吃着吃着,还会露出十分愤怒的神情,岑裕虽然好奇得像是有只小猫在内心里不停地抓着,但他还是没敢问岑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且不说岑父是否会将这类事情告诉他,而且岑裕也怕自己问了之后又激起岑父好不容易消散一些的怒火,到时候可谓是好奇心害死猫,得不偿失。
吃完饭的岑裕果断躲回自己的房间,看了眼先前被他摆在桌子上的英语书,再生不起一丝去翻动它的欲望,就让它那么自生自灭吧,岑裕转着笔,问白薄,[诶,你说,我爸他这是怎么了?]求助无门,他只能来问问这个伴随了他好几天的系统,并没有指望能得到答案,只不过因为实在憋得难受想要同白薄探讨一下罢了。
白薄却回顾着岑父刚进门的那一幕场景,气息紊乱,估计是走的速度有些快,也有可能是被气的,胡乱敞着的领口深处隐隐有一抹深红的印记,岑裕不知道那是什么很正常,可白薄作为一个成年人,咳咳,他知道的是,就算岑裕当时真的问出口的,岑父也百分之百不会回答他。于是,他也只能转移话题道,[你还想不想变强?]
[想啊!]岑裕想都不想就兴奋地回答道,哪个少年心中没有个英雄梦,幻想着自己无所不能最终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