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歆？”是霍思黛的声音。

    “对...”张歆发现自己的声音有浓浓地鼻音，赶忙调了下声音，“..是我。”她并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哭。

    “…下午茶来了，有提拉米苏还是起司蛋糕，你要什么？”

    “！”她都不知道公司原来还提供下午茶。

    “提拉米苏...不，还是起司蛋糕好了。”张歆因为之前没有工作的关系，为了省钱，已经很久没有吃甜点了。

    “好。”霍思黛问完就打算离开。

    “等等，我还是提拉米苏好了。”听着霍思黛的几脚步声，张歆赶忙出声换回来。

    “…也可以都要。”

    “真的吗？那太好了！”张歆马上开心地说，之后有有点不好意思补充，“我...我很久没吃甜点了。”她试图解释。

    “…”霍思黛脸上和平时一样冷淡，但这次却看出有些无语。“…要我等你吗？”

    “啊...好，你等我一下马上好！”张歆立马检查身上是否都打理好。她刚刚其实已经在洗手台把脸清洗干净，衣服也换了。她再次里了理头发，吸了口气后，装作和平常一样的走出去。

    霍思黛脸上不显，心里却有些好笑地想，张歆竟然就在甜点的诱惑中，那么快就忘记了之前的委屈。

    *

    一个多小时前，走廊上。

    “你关掉Ｃ区的监控？”霍思黛因为身兼办公室管理员，刚刚手机上收到通知。

    “等等我会和张歆开会和进行第二次特训，就不用监控了。”言湛答覆。

    “…”霍思黛冷冷地注视着他。

    “她昨天的表现很容易暴露。”言湛指得是计划中当饵引出嫌犯们，他解释着。

    “...你不是请夜色的小姐来扮演了？”

    “...”言湛有一瞬间惊讶，他没想到霍思黛竟然知道这个。他轻咳了下，掩盖一丝不自然，“之后还有缉毒绑架的案子，很大机会要出入声色场所，她需要习惯这些。”

    霍思黛没说什么，空气沉寂了几秒。

    “你不要后悔。”说着抬起脚离开。

    言湛看了她的背影，轻笑一声，对于霍思黛的警告并不以为意。

    *

    霍思黛回座位后拿着电脑前往监控室。她重新打开C区监控，一边在电脑上处理文件，一边分神看着多功能室的监控。

    她有她的挣扎，但...如果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她会选择出手。

    在看到张歆一开始试图确立下训练时间只有十分钟，她不禁嘴角微微向上。果然，这个女孩学东西很快。

    之后，霍思黛看着言湛愈来愈过火，已经把手按住对讲机随时准备。如果言湛打算强奸，即使会得罪言湛，她还是会按下广播对多功能室出声阻止。

    好险，还没到那一步。看着张歆中间隐忍求饶的画面，她脑海中想起了一些过去的片段，微微失神。

    从监控中看到女孩跑到厕所后，霍思黛本没有多管。毕竟发生那档事情后，清理仪容换衣服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但是，等她回复完好几封邮件后，意识到已经过了半小时后张歆还没出来，她眉头一皱。打算亲自去看情况。

    她走到厕所门口，听到有女孩隐隐地啜泣。在门旁待了片刻，霍思黛就转身离开。

    之后回到位子上，用公司的卡订了Ａ市中最贵的蛋糕专卖店招牌的两样蛋糕。二十几分钟后餐点送达后，霍思黛吩咐孙航去楼下拿货。

    “这是下午茶吗？太好了，谢谢霍姐！”孙航提着下午茶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把里面的品项一一拿出摆在休闲区的大桌子上，是一片片分开装好的起司蛋糕和几个用玻璃小罐装的提拉米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