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歆听从指示，顺利和一个叫筱媛的女孩交换服务的房间，让对方和领班报备了一下，就接过托盘前往他们之前探查到的房间。筱媛之所以愿意交换，是因为婉竹比较资深，原本服务的都是东侧的包厢，大多都是富家子弟包场的，就包含言湛富二代好友举办全天party的最奢华那间包间。

    张歆穿着高跟鞋小心地捧着酒水。之前就有考虑到这件事，在事务所近一个礼拜言湛有指示她都穿着5公分以上的高跟鞋。

    刚刚在端起餐盘前，她就把戒指转到掌心内侧，让别人以为这只是细细的银戒，这样之后上面的宝石不见时也不会引起注意。

    她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演练了等等可能遇到所有的情形，敲了包厢门。

    *

    张歆一进去后，自然地把沉重地酒水餐盘放在正中央。借由蹲下的时候，她快速用左手把监听器贴在矮桌下方。她随时注意四周的举动和声响，确认应该没有任何人发现。

    她本来正要放松，只要继续把酒水都送完，结果就发现许多噁心男人的目光。她心中又是羞赧又是恼怒，一边怪罪言湛，只想赶快弄完离开包厢。

    *

    另一方面，张歆一进包厢后，言湛透过张歆胸口的监视器，画面中发现有一个人特别眼熟，不禁直起了身仔细看了下。

    可惜画面只照到一点，因为后来张歆就走到中间的矮桌蹲下去。

    言湛测试了下，果然监听器如他所想因为受到碳酸饮料的坡及，故障不能使用。其实一般言湛孙航出任务的监听器是非常耐用，但是这次曲长风新开发的新戒指，为了保有戒指宝石上的光泽和体积的限制，所以很多防护材料无法装置。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麻烦一点实施Ｂ计划，是之前和孙航排演过的。不过想到刚刚画面中一下切过去的男人，他思考了下，决定等等自己还是亲自会会他。

    因此，言湛根据刚刚的站位，判断张歆下一个要倒酒的应该就是刚刚看到的那名男子，因此抓准时间吩咐张歆。

    “想办法留下来。”

    这是之前排演时，有提到一些突发状况，如果有什么原因张歆要继续待在包厢时，可以假装跌倒，不小心摔倒在某些目标身上。因为重点是要投怀送抱，酒水只能洒到一点点。这是女招待们如果勾搭金主时，惯用的伎俩。

    当然如果这被领班抓到，可是要重重惩罚，毕竟如果鼓励这种行为，服务品质可是会大大下将。不过由于私人会所的招待女郎外貌素质很高，加上规定的惩罚，女郎们也是会斟酌地选择目标，确认客人不会抗议时，才回做这种投怀送抱的举动。由于目前没有客人抗议，甚至有些客人还会以此为豪，因此领班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歆如言湛所述，调整好角度假装站不稳，轻轻倒向那名男子，但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反而转向另外一个方向，手上的酒杯也不受控制的全部喷到另一名光头男子身上。

    张歆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关系，重心本了就不稳，重重跪在地上，手上快速找东西撑着，发现是该名光头男子的大腿，胸部也不小心撞到对方的膝盖。

    “唷，四哥你魅力太大了，连这小妞也无法逃过。”

    周遭各处起哄声。

    张歆强忍眼中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膝盖处大力撞击，她猜测有大片瘀青。虽然不是一开始的目标，她将错就错，开始开口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来帮您擦吧！”她从桌上拿起卫生纸，长跪着要帮所谓地“四哥”擦掉衣物上的酒水。不过因为后来张歆真的跌倒了，酒水并非如预期一样只是沾了点，而是大面积洒在对方的胸口上。

    另一边，言湛眉头紧皱，迅速地关了车门，拿着之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