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林鲤知跪了许久,只觉得身边寂静环绕,除了自己因为紧张而略微急促的呼什么也听到,他禁抖了,心忧虑谢赦难成就把他这么个样子丢在这里离开了。
忽而,第戒尺落了来,像是惊蛰的第响雷。
这把戒尺是两只木板制成的,上面刻着谢赦钟意的诗书文章,较之平常戒尺要更厚些,所以罚起人时疼痛来的并尖锐,而是钝钝的。
林鲤先是感觉到戒尺的冰凉,而后才是上的钝痛,待到痛意退去几分,雪白的处便红了起来,带着火辣辣的刺感。
这是林鲤第次被谢赦用戒尺罚,从前谢赦教他读书认字记账的时候,大抵是被林鲤故作来的愚笨憨懒的样子给气着了,谢赦也用戒尺打过林鲤的手心。
花楼身的人,需要什么学问,若是表现得,反倒更叫人起疑,林鲤想起谢赦在别的人面前是气定神闲,在自己面前却又是气又是恼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忍住微微笑了起来。
他没有看来的是谢赦眼里隐藏的极的丝心疼。
“,谢夫君教导。”林鲤数,这才是第,之后还知有几要熬的,但他心里清楚谢赦是会真的伤了他的。
第戒尺落在林鲤的左,第戒尺落在林鲤的右,看着怪是对称的,鲜妍的红痕布在雪白的上,颇有作画般的意趣。
林鲤的身子颤了,腰禁塌得更低,反把更加送到谢赦身前。
“,谢夫君教导。”林鲤哽了,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把数给报了。谢赦这第打得比第要重上几分,若是谢赦在他身后看清自己的脸,林鲤都要怀疑谢赦是是知自己片刻的走神。
“方才在想什么,”谢赦轻笑声,“鲤儿莫是以为我看到你的脸,就清楚你在走神。”
“鲤儿敢。”林鲤抿抿唇答。
寻常人少有看着对方眼睛就能知对方在神游的,真是件奇事,然而从谢赦嘴里说来,又像都奇了。林鲤心惊,进而升起十分敬服。
“规矩里有哪条是允许鲤儿除了报数外可以随便讲话的,这样没规没矩,倒像是我没教了你,”谢赦说着,手上又是戒尺落了去,正正打在林鲤的,格外细嫩之处,“加罚。”
“,谢夫君教导。”这林鲤没再向谢赦歉了,否则他必然要再被多打。林鲤心里委屈的紧,他素来知求饶在罚是允许的,哪里晓得竟连认错都是行的,这还是他第次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加罚,倒觉得谢赦是在故意拿他开玩笑。况且谢赦第打在处,而林鲤的后穴里还夹着玉势,谢赦这打,林鲤受痛,竟把玉势又进去了几分,后穴也绞紧了。
“委屈了?”谢赦甫看到林鲤的身子僵,便明白了林鲤的所思所想,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林鲤上的红肿来安抚,他本来体,然而林鲤刚挨了打,上的温度难免比较,倒把谢赦手上的温度都比去了,谢赦的手贴在林鲤的上,带去了清凉,他又开,“鲤儿要记住,凡是我没说的,都是可以做的。”
把淤起来的方揉开了,谢赦便又挥起了戒尺,这次他没叫林鲤久等,戒尺连落了十次,轻重交织,打得林鲤的上的红痕浓淡斑驳,恰如作画时水墨的浓淡各异,然而俱是美丽可言。
林鲤本着早罚完早超的念头,想着咬牙便过去了,但也没料到谢赦打便是十,差翻倒在上,手肘撑还是支住了身子。谢赦罚得又急又快,林鲤险些没跟上报数的速度。
“十,谢夫君教导。”谢赦又打了两,林鲤的有些干了,嗓音免沙哑了来。
过了会,林鲤听到了茶水从壶里倾泻来的声音,而后,片影投到林鲤身前,谢赦俯身子,把茶杯递到林鲤的唇边。林鲤低头去,小啜饮,润了润嗓。
谢赦又把茶杯放回到桌上去,这才拿起戒尺。这回他本打算罚林鲤十,算上林鲤说错话加罚的,统共便是十,比往日罚的要多上些,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