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吻戏(上)
一九九、吻戏(上)
在姬苏的理解里,戍边是守卫边疆。这是一个神圣而又让人感觉伟大的行为,既然武帝说要戍边,那就应该是整军待发前往边境,但姬苏在摇晃与炙烫的雄性的气息包裹中醒来,却发现跟老禽兽斗争了一番后保得暂时安全的自己居然正在一架行进的马车里。
他往窗边靠去,却在将将要及到窗棂时被人从后头抢了先机位置,倒使得他一个不防,像是自己送上门投怀送抱似的叫人抓住了。
姬苏张嘴便凶:“放开。”
姬霆也不恼,扣住姬苏双臂将他往怀中再上提一提,一旁姬武伸出手来捞开一点点葛布帘子,好使得姬苏能看到窗外。
“已经走了三十里地,阿苏平时何必防父皇防得那般要紧?朕带汝上了马车出了宫汝都全无反应,可见休寝极欠。”
姬苏虎下脸,一边挣扎一边道:“若是父皇不随意对儿臣动手动脚,儿臣自然不会防备父皇至休寝极欠。”
他正说着,脸色与身体忽然一僵。
眼前的帘子被放了下来,厚葛的深褐色挡去了光亮,车里瞬间陷入了暗沉。
姬武姬霆都闷声像是被儿子无措又羞恼又有些茫然,等回过神来又有些吃惊的反应给逗笑,姬霆故意挺臀,拱得身上姬苏往上又落上,脖子与脸都蔓上漂亮的嫣红,方才故意抵住儿子的额头,用鼻尖去亲热姬苏的鼻尖。
“父皇可不是随意动手动脚,父皇是情深所至,爱之欲得,心欲为汝所知之。”
“……”
姬苏还来不及唾弃,背上一沉,结实沉重的成年男子的魁梧身体就将他压了个严实。
习武之人的体温比常人要高,隔着衣物都烫得姬苏不安,但更让姬苏不安甚至有些惊慌的是他在被双重挤压不能动弹反抗之下,感觉到背后武帝的手撩起了自己的头发,厚砺的指尖似乎不经意,又像是故意似的极轻的从自己后颈皮肤上擦过,所经之处如同生出一丝细小的蛇似的电流,不叫人痛不叫人痒,却叫人如同自己的弱点被掌握到的一种麻与危险。
姬苏极想踹开压着自己的武帝与故意用灼热又坚硬如铁的胯间之物轻顶自己要自己感受它的存在的姬霆,却避无可避的只能感受到武帝再次极轻微的用手指贴上自己的皮肤,缓慢的摩滑。
“放——开!”
姬苏忍不住训斥,然而姬霆朝夕相伴,对他了如指掌,一听他开口便知是要反抗,故意用力一顶,便心里得意的听到儿子的声音在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之下滑了音,后头那个字带上了颤,像是沾上了丝丝的花香,又像裹了蜜,动听得很。
于是姬霆又挺了挺胯,在姬苏光洁的额头上细密的落下几个轻吻,声音略带上了沙哑。
“阿苏,路途遥远,荒山野岭无甚景可观,无美人歌舞可赏,甚是无趣,不若,父皇教汝学习,可好?”
姬武在后侧不甘落后,大约摸够了儿子的后颈,姬苏感觉到他的鼻息喷打在自己的头发与皮肤上,还来不及缩起脖子,后颈微微一刺痛,就落入了一个湿热的轻咬口腔包裹中。
姬武含弄着姬苏细长、脆弱、生嫩的后颈,语音模糊:“朕觉吻戏便极是适合。”
适合你两个麻痹!
他了解姬武姬霆二人,这两人也同样了解他,根本不给姬苏出口的机会,姬武一只手更从后绕至前捏住了姬苏的嘴,仰抬起来,父子二人一个俯视,一个侧仰,一个眼神赤祼祼带着毫不遮掩的火热,一个明晃晃带着怒气中烧的明亮。
姬苏的眼睛极为清澈,那种纯粹至极的眼神直看得姬武心旌神驰目眩神迷,诱得他忍不住低下头先在姬苏的眼上轻亲了一下。
“阿苏别这般看父皇,父皇曾潜伏敌军阵地十数日不动,凭蛇虫鼠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