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共浴(xia)
除却战事、镇乱,亦有些,是从小自宫中所留,外人不可碰触,唯阿苏才是吾等最亲近信任之人,唯汝可触也。”
姬武便将姬苏的脚趾顶在自己右胸立起的呈黑褐色的乳珠上,他高大的身影似乎沉默了一下,方缓缓道: “确实如汝小父所言。大父此处,便有一处宫中所留之伤,只是伤疤极浅,不凑近细瞧,朕自己都看不清它了。”
武帝一向说话果决狠戾,带着狂妄的霸气,像这样没有掩饰的有一丝沉重的口气是极为难得的,这下子倒还真让姬苏吃了一惊,脑子里不由得想,那是个什么伤口?
他想着,便听到姬武接着往下道:“当年大父小父年幼,日日于宫中遭受其他皇子皇女欺辱折磨,更叫人难堪之事,则是汝那些太如夫们放纵她们子嗣不提,更因汝皇祖父龙爱新人,便将怒火撒于吾二人身上。
记得那年冬日,雪深盖脚,几个如夫人于园中赏花,吾被鄌王等人拦住,四公主正巧抱了汝皇祖父所赐番邦所贡之物:雪狴,他等顽心大起,让小侍取了龙革来系于吾脖上,踹打让吾四肢着地学犬狒,以与雪狴相斗。”
武帝说着,似乎像是陷入了回忆,眉目间隐隐的涌现一股戾气。
“这伤,便是雪狴所咬。那时鄘王母亲玉如夫人经过,竟全不阻止,还纵容其侍女嘲笑辱骂朕年纪小小,竟与畜牲行淫乱之事,竟让人剥光朕之衣物与那畜牲祼呈相对……”
“儿臣不想听,大父别再讲了!”
姬苏先前还怀着怒怨想挣扎,结果听到这儿忽然间不用姬武再说都明白接下去怕是发生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这么难堪又可怕的过往现在被说出来,就如同血淋淋生挖自己的伤口皮肉,姬苏莫名的不想让姬武再说下去,才高声出口打断,却不知道自己别过脸后又看回去,望向姬武的眼神多了一丝心痛和难过。
他感受到脚趾下的武帝硬实而挺的乳珠的形状与温度,也感受到自己的头顶被人极为珍重又温柔的亲了再亲,姬苏再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便闭上嘴别过头去。
这世上怎么在哪都有那么恶毒的人?不能再听下去,再听,自己一定会心软。
姬苏不敢再看与他对视后脸色瞬间温柔下来的武帝。
揭路过去,对于强大的姬武姬霆来说,自然痛。可他们并不是少年,而是掌权良久被打磨得已经非常成熟的成年男子,如果撕开旧伤流血疼痛能成为一种狩猎珍爱的猎物的手段,他们的强大心性自然也就不介意这一时的痛苦。
看姬苏那可爱的反应,兄弟两个都笑了。
姬武忽然欺身压近,贴着姬苏的嘴角沙声道:“固尔所愿,只是回忆,便觉伤处极污,阿苏与父好生洗洗可好。”
姬霆也贴着姬苏的耳蜗轻声附和:“小父身上亦有
此伤,阿苏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们的亲密让姬苏惊慌得扭头想躲,两人便微微退开头,手上却各抓着姬苏的手与脚再往自己身上的伤处抹弄。
姬武见姬苏美面生绯,心下不肯满足,哄骗道:“阿苏为何不肯见大父?汝若不回头见朕,朕便咬汝趾头。”
说着当真捧了脚趾便咬顽,姬苏被刺激得只好咬着下唇转过头来看向武帝。
这个男人见得姬苏看来,脸上染上笑意,站起来坐到了木桶边,也不说话,只拿着姬苏的脚划过自己的胸膛后从正中沿着那笔直一线性感又浓郁的体毛缓慢下行,让儿子通过脚趾脚板感受他强悍有力的肌肉与线条。
后方的姬霆知机,在兄长站起时了扣着姬苏站起来,等他坐下,兄长那边传来的刺激他自然也感受到。那种脚趾踩弄乳头的酥痒简直让他兴奋得发抖,尤其从胸口那丛毛发处缓缓往下而行,如同匍匐于他们身上的草丛的蛇,悄然垂涎而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