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足以使一群本就讨人厌的死小孩变成恶魔。
指尖抬起,五指从侧面插入他短硬的发间,再往下,覆在脖颈。
“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吗?”长久的沉默后,纪晨风开口了。
“怎么会呢。”一边想象着纪晨风躲在黑暗卫生间瑟瑟发抖的模样,一边分出心神回答他的问题。
所以一直否认,是觉得我在恶心他吗?不,我确实在恶心,这一点他颇为敏锐。仔细想想,一起摔到汽车尾箱里的时候,发现膝盖顶着他对我翘起来的老二,那一刻的表情,我可能并没有很好地控制住。
但现在怎么能承认呢?不管是因想象而复苏的下半身,还是以一个正常人的逻辑,都不能承认啊。
手指下的皮肤烫得惊人,比我指尖的温度高出不少,要不是刚刚摸他的脸并没有异常,我都要以为他也发烧了。
难道一紧张后颈这块的温度就会升高吗?可是脸一点事都没有,不烫也不红。是脸上的毛细血管都死光了吗?真是个怪胎。
要是被坏小孩发现,一定会剥光他的衣服,确认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样神奇的……
“因为什么……被咬的?”
纪晨风的声音让我再次回过神。
被狗咬还有为什么?因为遇到了咬人的狗,正巧我的腿又是肉做的。
但可能是预感快要成功了,呼吸不自觉加快,揉捏他后颈的幅度变大,对这种不知所谓的问题也更具包容性,我当真回忆起大金毛的疯眼疯语。
“好像是把我当恶魔了。”
“恶魔……”他重复着,呢喃着,琢磨着。
“对,恶魔。”按着他的后颈,试探地往胯间压去,“纪医生,想好要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他突然抬起的手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从他的后颈上拿开,接着又抓住我的脚踝。
“……那就当做利息吧。”
以为是要拒绝,刹那间差点就骂了脏话,结果腿被扯开推到床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手指胡乱摸索着,从后领探下去,再抓上来。
心跳没有了间隔,呼吸好像停止了,头顶的筒灯那么晃眼,我却没有办法从它上面移开视线。
该死,好爽,简直像要融化了。
更有力,更灼热,更能知道哪里才是重点……在服务同性这方面,男人或许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对女人,我总是需要通过指令才能让她们知道该怎么做,但对纪晨风,言语都是多余的,哪怕最好的老师都挑不出他的错处。
甚至……有些太猛了。
我想让他等一下,夹紧了腿,下一秒却被更用力地打开。看到他耳廓上空空如也,才模糊地回忆起,刚刚无意间似乎是有打落一样东西。
还想在他的嘴里待更久一些的,这样也没办法了。真麻烦。不用下令和接收不到指令,还是不同的。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就要从耳朵里跳出来。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往后退开。
不行啊,这一点不及格。
在他完全退开前,挺起腰,手掌及时地按住他的后颈,固定在他该在的位置。
睫毛、鼻梁、嘴唇,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我粗喘着,轻抚他的侧颈。
“这才是,完美的结束。”
进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洗,再出来,纪晨风已经走了。
这样也好,继续待着,我总不能真的跟他谈情说爱,更不可能礼尚往来,请他用我的嘴。
发泄了精力的缘故,肌肉有种剧烈运动过后的酸胀感,不用服药,被打断的睡意便自己找了回来。
入睡前如果持续的想某样事物,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