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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颜色交织在一起,让谢时冶鼻息微微急促。
他将手巾按在了傅煦的肩膀上,细细擦拭。手巾的水珠顺着肩头滑落下来,漫过胸膛,正滑到了胸膛那一点上。
谢时冶余光里注意到了,那处因为敏感,又因为沾了水的凉意,慢慢在空气中挺了起来。
周围的声音好似都离他远去了,他陷入一个微微恍惚的境地里。
这时他听见傅煦问:“师兄,你怕我吗?”
这时候他该说,不怕。
鬼使神差地,他迎上了傅煦的双眼,呢喃道:“我怕。”
这是他的真心话,掩盖在白长安的角色下,是谢时冶的灵魂。
导演没有喊卡,摄影还在继续,片场一切寂静,只有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傅煦与谢时冶,白起风与白长安。
傅煦笑了,他湿润的手,温热的指腹按在了谢时冶的颊边,轻声说:“不要怕。”
他们说的都不是剧本台词,皆为临场发挥。
第25章
在心跳越发失控时,谢时冶指觉得被触碰的地方,都酥麻了一片。
肉眼可见的薄红从他耳根蔓开来。
这时钟昌明喊了卡,将那无形中涌动的气氛中断。
剧组恢复了喧闹,傅煦的掌心从谢时冶的脸边收了回去,失去了那温柔的覆盖,他颊边的皮肤更清楚地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
谢时冶下意识地将脸颊往肩头上蹭了下,却忘了此时他上身时没有衣服的,没有想象中的粗布麻衣的质感,反而在肩膀上沾上了一片湿润,将颊边的发沾湿了,卷曲地贴在上面。
钟昌明坐在监视器后面沉着脸,思考了一会,让他们重新拍了遍,这次按照剧本中的来。钟昌明没对谢时冶胡乱改台词的行为发表任何看法,但谢时冶却很在意。
拍戏的间隙,不断地去看钟昌明的脸色,暗自苦恼。
他想他真是疯了,怎么在那种时候将台词改了。导演又为什么不喊卡,其他人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傅煦身上披着一条毛巾,在拍摄没有彻底结束前,他都不能穿上衣服,只能拿毛巾盖住,防止着凉。
他手里捏着剧本,哪怕台词背得烂熟,还是需要再看多几遍。大约是察觉到谢时冶的坐立不安,作为钟昌明的学生,他电影的御用男主,傅煦抬手想拍一拍谢时冶的肩膀,宽慰他几句。
可手刚抬到一半,视线落在谢时冶光裸的肩头,傅煦生硬地将手收了回来,没有往上碰。
谢时冶才将注意力从钟昌明身上收回来,转头一看,就看见那举到一半又收回的手,他没多想,只问:“怎么了?”
他以为傅煦是想叫他。
傅煦目光落在剧本上:“刚刚演得不错,看老师的反应,晚上收工以后他应该会跟项老师讨论一下,才能决定到底该用哪一段。”
毕竟是直接改了词。
改得完全相反,甚至有点影响到了人物的设定。
看情况,钟昌明大概也觉得改得令人意外却又很不错,因此有点纠结,只能跟编剧商量了再作决定。
晚上拍摄结束后,有一个短暂的采访时间,约莫两个小时左右。
大概是今天要配合采访时间,加上配角也有戏份,因此钟昌明痛快地让他们两个先收工。
设定民国,那个年代的故事有很多,也很多经典的人物可以塑造。
钟昌明的野心,项进的用心都在剧本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配角戏份多,大场景也多,导致整个拍摄周期被拖得很长,主角到后期也不一定时时有戏份。
所以高良提出轧综艺和商业活动的要求,也不是不能接受,一切都可以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