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见我,或者挂断电话
从某种意义上说,江理还真是只野狗。
后爹不疼亲娘不爱,生父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已经多年未见。
这不是野生的是什么?
江理犯病了,她点开网站,开始浏览。
自从认识Ryan后,她还没点开过这个网站。
守了半个月的规矩,江理叛逆地想,凭什么?
她费尽多少心思才能得到夸奖。
凭什么?
没有人能无缘无故将视线放到她身上,只有在表现良好的时候,才能被人施舍一句鼓励。
她的性瘾开始作祟。
下身硬生生被自己抽插几个来回。
接着身体开始自主分泌液体润滑,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女性在被强奸时也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江理就像自虐一样,漫无目的刷着网站主页,眼角沁出些许泪水。
这种报复自己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复杂的愉悦,好能盖过怨怼与不甘。
江理毫无快感地自慰了那么会。
生锈的脑子才开始运转。
她呆呆地望着台灯,刺的眼睛里的水花泛着光打转。
后知后觉下身开始疼。
灯光晕眩的幻想里得到高潮,江理被人摸着头——在性爱里得到认可比现实来得容易得多。
网站里私信她的男人正那么夸她。
屏幕上是一长串的文爱记录。
“你真棒。”
“用大肉棒插你好不好?”
“把你插到高潮。”
……
“喊我爸爸好不好,爸爸快爽死了。”
对方是真爽了,发来一张阴茎图片,规模不大,整根眼色黑紫,藏在厚重的黑色丛林中,他没忍住犯了江理的忌讳。
江理喉咙深处开始犯恶心,她厌恶地盯着那个字眼和他的图片。
男人没遵守规则。
自慰玩具被拔出来丢在一旁。
江理回了他一句傻逼,将他拉黑。
那股恶心劲如鲠在喉。
私信里还有很多人。
江理一个个扫过去,神色比挑电动玩具时还要冷淡。
“你是m吗?接受重口吗?”
“文爱?能不能互看啊,文爱多没意思。”
“怎么了,不满意我的照片吗,我尺寸有十五。”
“照片是本人,还有黑西装的,你看看合适不?入圈五年,dom。”
“……”
江理的脑子里不可遏制地出现了Ryan的一截手臂,匀称优美的肌肉线条,高大的身影笼住她,强制将她抵在墙上,力量不容她一丝反抗。
从来没有刻意穿正装在她面前摆假架势,也不会故作出dom的威严,甚至日常会礼貌地喊她江老师。
他一有想法就来故意提起她的兴致,顺带逗弄她一下,明显乐此不疲。
江理没发觉自己矛盾又悲观。
她拍了张湿润的玩具照片,又将私信截图,一股脑发给了Ryan。
下意识想这么做。
接着等他发怒的时候,江理可以顺势嘲讽地问他。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管我?
你不就一个学生吗?
江理脑海里闪烁着片段,耳畔响起他的那句,江老师,我猜你是想我了。
她忽然有些后悔。
冲动之下做出这些举动。
然而撤回也来不及了。
猝不及防,她碰到了接听键。
是Ryan突然弹她的语音电话。
“江老师。”
他的声音让江理理智回归很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