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night
示抗议了。
齐失既蛮想笑,这能有什么杀伤力啊,还不如把才挤上的沐浴露全蹭到他身上,惹得他嫌麻烦了就会有点生气的。
痕迹渐渐被清理,红肿的地方他都洗得仔细,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引得她闷哼一声:“嗯......”
连不经意的呻吟都讨得他欢心,让齐失既考虑着要不要再给她一次高潮,用手指的那种,温柔些,软肉正咬着他。
短暂地想了一下,还是作罢,轻轻在壁内按压了两下确定没有遗留的东西就退出来了。
洗头发是比较费心的,无数次让他觉得这辈子对女人的耐心也就到这里了,有那么需要性事吗?也没有吧,相比洗头发的繁琐不如以后清心寡欲算了。
想归想,出浴以后看着一具完美的身体就这样通过双手铸造,那成就比杀几个人大得多,他都多久不会从开枪里找到成就感了。
威胁与压迫人也没什么好玩的。
虽然总会有人带来一种命运都被扼在他手里的感觉,但说真的,他们所谓的倾家荡产在齐失既眼里完全就是乐子来的,还不如调教游戏有意思。
那时候的求饶嘶吼流泪挑不起他一丁点兴趣,只会觉得吵闹,死透点最好。
外面没有干净的地方,他只好又换了一汪干净的水给她泡,也正好解乏。
水面起起伏伏,他沾了一点,在浴缸边缘写下Goodnight,随后就离开了。
等又一次波澜带走这单词,他也将门打开。
一根常抽的烟被递进嘴里点燃,他甚至连手都不用抬。
维斯叫了他的法文名,看样子是想谈一谈。
虽然嫌麻烦,可这一趟无疑送给对方十足的筹码,就只好忍着嫌弃听听。
齐失既这名字似乎被关在门内了。
起码在这一夜里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