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回良
,不碍事,又不会真的停留在哪里。
人又不是水,只往高处坐。
“掉什么头,去机场。”怎么能觉得一个女人就束缚住了呢。
Rivest白长一张精明脸,头脑简单得要死,他老爹知道要从被神父诵过经的墓里跳出来,指着蠢儿子鼻子骂L'idiot(白痴)。
许助不多问,又将头转回去。
深夜里的都市高速,道路宽阔得能容纳几辆货车同时飞驰,又狭窄得只通过这一辆,随便掉头转弯超速,摄像头不闻不问,盲人摸象不过如此。
“Nine,你信报应么?”
许助抬眼看后视镜,他笑得无奈,指尖像被千斤顶压下去,一瞬狠按上。
手机变成一方黑砖,只一红一绿两个点,代表目的地,也代表该再次背道疾驰。
许助不知道该不该信,毕竟他这人哪儿怕过报应。
从小跟在他身旁,听得最多是丧尽天良,应当。念得最多是死有余辜,无妨。
怕什么尸体,死都死了,睁着眼怎样,能起来给你开一枪?去拖了喂比特,饱了起码耳根子清净点,足够少吠两声,死得多值呐。
于是一时被今夜墨色蒙住了,分不清谁是盲人谁摸象,天生恶人也从一回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