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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息干净,容貌清隽,偏又雌雄莫辨的小模样,又清淡又禁欲又招人,最是那些魑魅魍魉的勾魂草。

    还敢堂而皇之的入这腌臜地,也不怕被生吞活剥了去!

    这般兀自怒了会,他突然朝后冷扫了眼。

    莫名接收到他们大人冷眼的福禄只觉心慌又茫然,左右细揣,却也不大想得明白他又做错何事。便也只当大人迁怒了。

    宋毅却冷笑。这广和楼的戏票可不便宜,便是最后头的偏座,也是大几两的银子。往日里她少有闲钱,最多也不过是在酒楼听个曲,要不是这奴才办事不利,让她手头上一下子宽裕太多,她又哪里能想到来此听戏?

    噌的啰声一响,紧接着花旦的唱腔转为高昂,铿锵有力:

    “有许多女英雄,

    也把功劳建,

    为国杀敌是代代出英贤,

    这女子们哪一点儿不如儿男!”

    宋毅忍不住侧目朝高台上望去,只见台上花旦耍着长枪,锵锵锵的在敌人中杀上几个来回,甚是飒爽英姿,这方反应到,原来今日上的曲目是《花木兰》。

    从戏楼里出来后,苏倾就随宋毅一道上了马,一同回府。

    直待他们一行人消失的没影了,戏楼里的人这才缩头缩脑的出来,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犹自震惊。

    宋国舅和小和尚……竟同乘一匹马!

    他们面面相觑,心下掀起了滔天巨浪。

    该不是他们无意间撞破了什么了不得的辛密吧?

    晚间,云雨初歇,宋毅披了外裳,散了裤腿下了床,至案上倒了杯温茶,然后回了床边喂她吃下。

    “并非是爷要横加阻拦干涉你。”他拿拇指擦过她唇角水渍,目光却炳若观火,仔细观察她面部神色:“你当那戏楼单单是听戏的?那里鱼龙混杂,多少个腌臜的事在里头藏着,爷说出来都怕脏了你的耳朵。”

    微顿,又道:“日后听戏在茶楼就可,那里什么曲目皆有。莫要再去那等不入流的地,可成?”

    苏倾迷迷糊糊的吃过茶后,就被他扶着躺下,闻言却也似有若无的应了声。

    宋毅心下一松,便道:“那爷可就当你应下了。”

    翌日清晨,苏倾出门之际,却见那主事婆子小心挨至她身旁,赔笑着提醒:“夫人,大人说,昨个晚上您答应过的事,切莫忘了。”

    苏倾微怔过后,便回了神道:“知道了。”

    昨晚虽累极,却不是毫无知觉,自然听的到他的问话。而她应下亦不是随口敷衍,却是果真这般想的。

    之前偶然听人提到戏楼新唱的曲目,心血来潮间便想着去听上一回。她只随心意行事,倒也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待她这身装扮,只是里头的乌烟瘴气着实令她不喜。

    见识一回便罢了。便是他不提,她亦不会再去了。

    依旧去市肆摆摊卖字。

    今个生意极淡,大半晌也不过三三两两的人过来,丝毫不见往日那客似云来的红火场面。

    苏倾也不以为意,来几人,便做几人的生意。

    午后,她收了摊去揣着铜板去了茶楼,点了壶热茶,慢慢吃着茶,听着戏。

    今个茶楼新上的戏目,是《花木兰》。

    老太太一行人乘船抵京的那日,渡口岸边早已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有国公府里的府兵,也有来维持秩序的禁军,还有那携家眷特来恭迎的达官贵胄。

    三层楼高的船靠了岸,船上打头出来的是宋府的一干护卫,对着岸边负手而立的主子整齐的行过礼后,就秩序而出,与国公府里的府兵一道列于两侧。

    再出来的就是宋府的林管家,指挥着丫鬟婆子放好梯子,铺好毯子,拉好了绸缎帷子,又撑了青色的罗伞遮阳遮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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