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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摔了,我回去肯定得教育他......”
熊刚向来心胸宽广,自然不会把这当回事,“嗨,小孩之间的小事儿而已。”
他送邻居出门,还很热情地招呼,“有空再来啊。”
那小男孩被父母各牵着一只手,强行带回家去了。直到走远了,仍然在频频回头张望着。
很是恋恋不舍。
熊刚夫妇看着,不由得好笑。
“这么黏,要是个女孩,给我们伟伟做个媳妇倒挺好。”
熊刚媳妇拍拍他,“说什么呢?”
她对于这些事,一向看得很开明,轻声反驳,“你得告诉孩子,就算是个男孩,那也没关系。”
这世界日新月异,早已不再停留于当年的老观念了。
熊刚摸摸脑袋,笑了声。
“是。”
他转头看着寇秋,想起什么,又说:“前几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还问了你呢,秋。”
寇秋见过熊刚的父母,那对老人家退休前都是人民教师,为人和善,心地也很好。寇秋在这里住着,每逢老人过来看熊刚时,没少给他送过东西。什么自家地里种的丝瓜瓤子、一捆捆水汪汪的小青菜,还有自己摊的那种饼,热乎的,都往他屋里送。寇秋感恩老人,没事时也会过来陪老人下个棋。
熊刚笑道:“现在他俩没事儿就喜欢操心你们这帮子人的恋爱问题,之前我妈问我,你到底打不打算找一个。要是真准备找,她也能帮着联系联系。”
这大概是所有踏入二十岁行列的人都躲避不开的问题。寇秋抿了抿唇,也没有打算瞒他们,直接说:“我有了。”
熊刚夫妇都一愣,随后又一喜。
“有了?什么时候?”
寇秋说:“好几辈子之前了。”
他说的是实话,可熊哥拿这当玩笑话听,笑得哈哈的,“是吗?那这都几辈子过去了,你有的还是同一个人?”
寇秋认真说:“是。”
别说是这几辈子了,哪怕再来十辈子,他的选择也不会改变。
不管其他人如何,他眼里只看得见一个,装的下一个。能让他产生这样的思念与爱慕的,也只会有他一个。
熊刚更笑,完全没把这话当回事。他拍拍寇秋的肩,说:“你可能写写太多了。”
寇秋平常都在屋里,所能从事的行业也很有限。好在之前资助他的人和他很熟悉,给他提供了谋生的途径。除了帮着他们起稿些演讲稿或公文之外,寇秋还会给杂志社供稿,偶尔写点短篇,算得上是半个自由职业人。
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温饱和基本生计总是足够了。坏处就是,无论他如今怎么说,听起来都像是时的脑洞过分发散,影响到了现实。
寇秋有些无奈,没再解释。
熊哥倒对他的那一位很好奇,问:“是谁?”
寇秋只是笑,梨涡很深。
熊哥从里头读出了点讳莫如深的味道,只得不满意地吧唧着嘴,扭过头,“这都不说,以后你还能不带他见家长了不成?”
——说起来,正是见家长有了问题。
寇秋如